!那會跟她斷了之後就再沒聯繫過,我發誓,寶貝兒!」
「反正跟你脫不了干係!」
這頭後院起火,前邊也不消停,陳靜受了驚嚇,捂着八個月的大肚子直叫疼,二大爺見狀,忙叫人扶她坐下,這女人被潑了不要緊,別傷着他的孫子。
「要真傷着了就去醫院,還愣在這兒幹嘛。」顧衛軍皺眉。
「大哥,你就不能放過我這一回?小靜她沒做錯什麼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現在事情已經都這樣了,你就別為難我了好嗎?」顧衛兵最近諸事不順,在家裏抬不起頭來,在陳靜那見她眼淚汪汪又覺得自己沒用,他本來不想把人給帶來的,但是看見她可憐兮兮地挺着大肚子送他出門,他又怎麼能安得了心?雖然現在心裏有些後悔,但也騎虎難下,他狀似強硬地道,「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誰也不能阻止我!」他扶着陳靜坐下。
顧衛祖真想一巴掌拍醒大哥,他這算把丟在家裏人面前丟盡了。
常惜紋見着陳靜那張臉,就恨自己以前怎麼沒有斬草除根,現在難不成以後還得叫人一聲大嬸?
顧延宇開了口,「大叔,我雖然是小輩,但我也說句實在話,這孩子您可以留着,但這個女人是絕不能娶進門,一來她品性不好,明明知道您是有婦之夫,還有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兒還勾引您,二來您要是執意把她娶了,難不成我們這些比她大上許多的還要叫她大嬸?這說出去咱們顧家就成笑柄了。」
二大爺一想也是這個理,見顧延宇同意留孩子,也顧不了許多,「那就等孩子生出來就把她送走。」
陳靜見他們毫不把她當回事地談論着她,羞辱感一**湧來,但她始終沒有大吼出聲,而是在顧衛兵懷裏哭得直抽抽少年醫聖。
「大過年的哭什麼哭,晦氣!」顧衛軍罵道。
商淨看着眼前同樣是孕婦的高中同學,又看看小夏那張憤怒的臉,氣得直掐顧垂宇。
顧垂宇一直努力讓商淨保持一種樂觀的心態,見她今天這麼生氣,不停地軟語哄着,讓她陪着小夏和小孩們先出去散散心,商淨看一看四五個小孩兒瞪着眼睛一動不動,點了點頭斂了氣領着他們出去了。
商父不好摻和,藉口也出去了。
待小輩們一走,顧衛軍徑直說道:「趕緊給我把人領走,大過年的別讓我不消停!」
「既然來了就算了吧。」二大爺怕這一折騰影響他孫子。
顧垂宇冷笑一聲,顧衛兵這事兒做得太不地道。他都已經跟他挑明了陳靜是他以前的情婦,他還執意說什麼陳靜已經向他坦白過,誰沒有年輕犯糊塗的時候,照他看來,人什麼時候都有犯渾的時候,想讓她上枱面還非得舀輩份壓人了,還把他老父親舀來做靠山,這是五十歲的人做的事兒?還把他淨淨給硌應得不行,今天不把陳靜馬上送出去,淨淨可能連飯都吃不下了。他既然全然不顧及他,他也不必客氣。
「二爺,這可不行,這陳靜是我以前一情婦來着,我媳婦兒知道這事,她在這兒我媳婦兒就生氣,現在她肚子裏懷的是老顧家正兒八經的嫡子嫡孫,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
顧垂宇此言一出,引起軒然大波,二大爺瞪圓了雙眼氣得不行,「衛兵,你!」舀着侄兒不要的破鞋當寶,他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顧垂宇!」顧衛兵沒料到他居然這麼不留情面。
陳靜頓時臉如鐵青。
顧衛軍也竟不知道有這樣的事,對自己的堂弟氣得直搖頭,「垂宇以前沒長進,你比他更沒長進!他至少改邪歸正了,你倒是越活越過去了!」他越說越氣,心想別真氣壞了老三媳婦,「要麼她走,要麼你們倆走,別在這兒讓一家子人吃不下飯!」
「大哥,你也知道我前妻是什麼性子,我能忍到今天就不錯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家的溫暖,你就不能理解理解?」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想怎麼過怎麼過,我們也攔不住你,但是這個女人是絕對不能進顧家門,你要是執意跟她一處,最好另立門戶,我們老顧家丟不起這個人。」
二大爺只覺臉上無光,這女人以前做過三宇的情婦,想想以後生下來的孫子都低人一等。他的心思也一下子淡了,擺擺手,「把她送回去吧,大家還等着吃年夜飯呢。」
「爸!」沒想到父親臨陣倒戈,顧衛兵不由叫了一聲。
「快走吧,送了你再回來。」顧衛祖還是沒把話說死了。
「不回來也成。」顧衛兵的親妹冷哼一聲。要是給他起了這個壞頭,家裏的男人還靠譜嗎?
顧衛兵眾叛親離,一時不敢相信他們居然這麼對他。
陳靜孤立無援,見顧衛兵也傻了,只得自力更生,抹了抹眼淚道:「我知道大家看不起我,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麼目的,雖然衛兵比我大很多,但他一直很照顧我,我才不由得傾心於他。事實勝於雄辯,大家以後會知道的。」
偌大的飯廳沒一個應聲,連瞅都沒瞅她一眼。
這種女人他們見得還少了?
顧衛兵見狀,氣憤地拉着陳靜就走,「行,你們就好好過年吧,就當沒我這個人你好,上校爹地!」
憋屈地跟着顧衛兵走了出來,陳靜一眼看到在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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