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閉眼。」
溫存不知時。
跟他爸媽拜了年,收穫了壓歲錢,然後他爸媽就消失不見,說是帶着妹妹去外地玩,讓我們在家好好造娃。
初二,我和張新回了寨子。我不願稱寨子為娘家,家就是家,分什么娘家、夫家。
媽媽似乎看開了,不再讓自己那麼勞累,也學會在乎自己的形象。
我想,就算我離開,她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媽媽的頭髮白了,我用染髮劑一點一點的塗黑媽媽的頭髮,媽媽老了,媽媽年輕了。
我咳了兩聲,媽媽轉頭問道:「感冒了?吃點葛粉不?」
「不吃,難吃。」我搖頭說道,「你莫動,我給你染頭髮嘞。」
媽媽又把頭扭過去:「葛粉是好東西,你上班去要不要帶點麼?」
「帶,你給我裝車裏,少裝點。」頭髮染得差不多,我撕掉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好了,我先上去睡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喊我。」
唉……
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指不定哪天啊,就一睡不醒了。
張新和爸爸他們在打麻將,卻還是回答了我的話:「好!我等下喊你。」
樓下的麻將聲成了我的催眠曲,張新給我的房間裝了空調,所以冬天,再也不會感覺冷了。
我好像,對這個世界,越來越眷戀了。
久違的夢境,我看見了奶奶。
很溫暖的感覺,她說,她的孫女兒受苦了……
我笑了笑,說道:「不苦,奶奶,這個結果,其實我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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