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級別還真不行。
今兒他算是撈着了。
跟林台說了一聲謝,便麻溜兒回到錄音室跟同志們分享一下這來之不易的精神食糧。
「我草,還是組長您面子大,台長連這煙都捨得拿給您抽。」徐飛接過煙,拿到鼻子前嗅了又嗅,遲遲不肯點上。
其他人也都恭維着張晚風。
「這哪是我面子大,主要還是台長見大家這段時間辛苦了,從自己的口糧里擠出一包,讓我拿來給大傢伙嘗嘗,加油鼓勁兒。」
張晚風很會抓機會收買人心。
這幾句話一出,大家對他更加信服,對林台更加尊敬。
煙都平均給大家分了,張晚風只分了兩根煙和一個煙盒,他對抽華子沒有多少渴望,分兩根是準備拿回家給老張同志嘗嘗華子的味道。至於煙盒,則是給老張同志用來顯擺的。
跟魯曉為幾人交代了幾句後,張晚風對江淮延說:「我得回家收拾一下,您是?」
「你收拾你的,我在這等你就成。」
好嘛!這位是聽上癮了。
既然他愛聽,那就聽吧!
張晚風騎車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坐在書桌前給老倆口寫封留言,告訴他們他去北影廠改稿了,不要記掛他,他不在這段時間要多注意身體,最後還不忘告訴老張同志,他放了一包中華煙在客廳的櫥櫃裏。
寫好留言,便放在客廳的餐桌上,怕被風吹走,貓兒給碰掉,又拿東西壓了一個角。
回屋收拾一下用的着的洗漱用品,牙膏牙刷毛巾,這毛巾還要分洗臉和洗腳的,至於護膚品那是一件都沒有。
從衣櫃裏掏出一被單一床薄被,在家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條尿素袋子,只好找一灰色舊床單給包起來,又把床上鋪的涼蓆捲起帶走,枕頭也要帶着,穿越這一兩個月他已經睡慣了這些,突然換新的他還真需要適應一段時間。
然後又往包里裝一些學習的書籍資料,一切收拾好,都綁在了自行車上。
臨關門時,張晚風心頭突然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
北影廠位於北三環中路,這裏現在算是郊區,自己跑這麼遠去改稿,也算是遠行。
可一想到改稿就會有一大筆收入,張晚風立馬變得無比堅定,「啪」,把大門的鎖一按,把心底那份多愁善感直接抹殺乾淨。
回到單位,秦大爺見他馱着床單被褥,以為他們曲藝組到了要夜戰的境地,就特好奇。
「張組長您這是要準備打持久戰?!」
「您老的想像力過於豐富,我這是要去北影廠改稿。」之所以跟秦大爺說這些,也想借他的嘴給自己宣傳宣傳一下,他張晚風去北影廠改稿了。
「哦,看我這記性,一個多鐘頭前北影廠的人來找您,還是我放他進去的呢?這都能忘了,真的老了,記性是越來越差。」
感慨完,秦大爺又開啟了誇誇群主技能把張晚風好一通夸。
夸的張晚風額頭上溢出汗珠,秦大爺這才放他離開。
把車子停在樓下,先到辦公室喝口茶緩緩,等緩過勁兒,把四大名着裝進包里,端着茶杯去錄音室喊江淮延。
江淮延見到張晚風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話給張晚風幼小的心靈帶來巨大的創傷,稱呼上江老師也不喊了,直呼他老江,「你來我們電台不像來請我去改稿的,倒像是來聽評書的。」
見張晚風拆穿他的小心思,他也沒有一絲不悅,呵呵一笑,「我就這點小私心,還讓你給扒個乾乾淨淨,真是無趣。」
「你要是想聽,我們電台錄音室的大門永遠為您敞開,想什麼時候聽就什麼時候來聽。」張晚風開始為挖牆腳打前站。
這話撓到了江淮延的興趣點上,「這話可是你說的,別等我下次來,你裝作不認識我。」
(沒了月票)
ps:說一事明兒晚上八點本書就要上架了,到時候咱們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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