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誤以為我要帶你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裴行末又問,幽深的黑瞳蓄着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傅笙點了點頭,「對,但你別誤會,我不開心只是人之常情,不是想賴着你不放。」
裴行末深吸一口氣,這解釋的說法聽得他有點頭疼。
什麼叫他別誤會!
看他臉色還繃着,傅笙戳了戳他的臉頰,繼續說道。
「就像你聽到我說離婚會生氣一樣,我會不開心只是覺得這段婚姻有點可惜,畢竟我不是木頭,就算沒有愛情,也會有其他感情會影響到我,我能表達的就是不開心,你的估計是生氣。」
她生怕他誤會她對他產生了什麼不該有的感情。
這和他們結婚的初衷相違背的事情可不能發生。
不然有朝一日,他的心上人回國了,或者是她的心上人回國了,事情會鬧得非常難看。
搭在座椅靠背的手收緊,目光瞬間就暗沉了下來,裴行末沒接她的話,捏着她的下巴霸道地吻了過去。
他吻得兇狠猛烈,和剛剛的那個吻有過之而無不及。
傅笙懵了,抬手推他。
她的說辭有問題?她怎麼感覺他比剛剛更生氣了?
裴行末沒被她輕易推動,寸寸緊逼。
如同燎原之火,灼燒得她渾身無力,漸漸的沒了掙扎的力氣。
一吻結束,裴行末抵着傅笙的額頭,啞聲開口,「笙笙,我們做個約定吧。」
「嗯?」傅笙目光迷濛地看着他,眼尾泛着紅的狐狸眼平添了幾分勾人的媚態。
裴行末喉結滾動,「首先,我們說好,以後和我們的婚姻有關的事情,無論是什麼,都不可以自己瞎猜,一定要問,哪怕是離婚協議書送到面前了,也要問對方是不是真的要離婚!」
聽前半段話,傅笙還接受良好,但是後半段話她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離婚協議書送到面前了還喋喋不休像極了糾纏。
看男人那壓抑的危險神色,她到底還是沒提出質疑,乖乖點頭,「可以。」
裴行末眸色一沉,「還有,我跟你保證,她回國了我一定不會瞞着你,我會第一時間告知你。」
傅笙眨了眨眼,「那我也跟你保證——」
話沒說完,嘴被捂住。
裴行末擰着的眉舒緩開,好笑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這點你不用跟我保證。」
「小叔回國了我比你知道得更快,說不準還是我通知你呢。」
傅笙拍掉他的手,兇巴巴瞪他,「這是看不起誰呢。」
兩人緊繃的氣氛總算有所回暖。
「不鬧了不鬧了。」
裴行末坐回駕駛座。
「嘖,誤會是解開了。」他低頭看腕上的手錶,「就是我們的飛機趕不上了,得改簽。」
早知道有這一遭,他說什麼都要調裴家的私人飛機用。
但現在調還不如改簽來得快。
把改簽的手續辦完,兩人坐在候機廳,不約而同開始發呆。
車上折騰了一場,身心俱疲,他們都沒緩過來。
直到上了飛機,傅笙才重新找回說話的力氣。
「你是不是還沒跟我說,我們跑去y國做什麼?」
手指抵着薄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裴行末笑得撩人,「驚喜,等到了就知道了。」
傅笙哽住,默默開啟頭腦風暴。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因為推遲了三小時上飛機。
降落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適合休息,不適合去看驚喜。
沒辦法,裴行末只能帶傅笙去他早早定好的酒店。
坐了五六個小時的飛機,哪怕是頭等艙,他們也都疲憊得不行。
誰都沒有胡鬧。
這一覺就從晚上十一點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多。
吃完早餐,裴行末去租了一輛車,載着傅笙直奔y國最大的遊樂場。
環球遊樂場是y國近兩年才建成的,建成之初便聞名於世界,是全世界佔地面積最大的遊樂場,也是遊樂項目最完備的遊樂場。
傅笙沒來過,只在新聞報道見過幾次。
每次看都是人山人海。
等真正站在遊樂場門口,偌大一門口除了她和裴行末連個人影都沒有,傅笙不由得質疑新聞報道的真實性。
「裴少你帶我來這裏」
傅笙目光灼灼,「該不會想告訴我,這個遊樂場是你的產業吧?」
「你動用了頂頭上司的特權讓遊樂場歇業?」
裴行末哭笑不得,牽住她的手收緊,「笙笙,夢想要有,但是痴心妄想不能要。」
他是有錢,但遠遠沒到這個地步,更何況這個遊樂場建了三十年,他今年不過才27而已。
「我只是用了一點點鈔能力讓遊樂場暫停歇業兩天。」
他壕氣地一揮手,霸氣十足,「這是你家先生為你打下的有時效性的江山。」
時效是兩天,過了這個時間江山就要易主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