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字可不行!」
「王侯!?」張五張大嘴巴有些發愣,他從沒想過自己能成王侯。
劉泰則面露笑容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等反正一無所有,為什麼不搏一搏呢!」
聽到劉泰這略帶着幾分從容,卻格外有力量的話語,哪怕老油條們此刻卻也不自覺地額被感染了幾分,就更不要說張五這個小年輕了。
劉泰看着張五仿佛被這語句所震撼,倒也沒有多說,而是面露微笑,然後離開。
對劉泰來說,讓他們識字實際上是為了讓這些人不要這麼麻木,讓自己能夠順利的訓練出一支精銳來。
應該怎麼說呢當一個人真的一點點知識都沒有,甚至連前後左右都難以區分,這樣一個個士卒,除非把他們對自己的命令訓練成本能,甚至這種對命令的本能要超越他們對死亡的抗拒,否則他們是很難成為一支精兵,絕大多數遇到一層戰損差不多就該潰敗了。
而那種能抗拒死亡而為將士奮鬥的士卒,怕更多得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只少以劉泰現代的道德感,實在做不出這種怎麼看都需要自己被槍斃的行為。
畢竟哪怕穿越後,絕大多數的人節操都會薛定諤的下降,但再下降也是有底線的。
與之相比,另外對窮苦大眾的訓練方式,那就是要給他們樹立遠大理想,打造優良作風,能夠艱苦奮戰,輕傷不下火線的真正精銳。
既然有白手起家的機會,那自己對手下士卒的定位自然向自己心目中最優秀的軍隊對標。
現在的自己拿不出馬列主義這種高水準的政治指導,而且這種政治指導理論也未必適合這時代的華夏,但自己能做第一步,那就是給他們掃盲!
是的,劉泰的目的很簡單,從掃盲開始,哪怕一天只能夠學一個字,學習個兩三年,總歸能夠把字學得七七八八,至少日常的讀寫沒有什麼問題。
而組織力這種東西,隨着士卒中識字數的上升,自然而然便是會得到提升。
劉泰很清楚,想要自己親手塑造一支自己所想要的精銳,那是真急不得的。
這過程中,肯定有人會因為受不了離開,同樣說不定自己在哪一場戰爭結束,精兵還沒練出來自己就被打沒了。
但即使如此,自己也必須要讓他們識字,而且只讓他們識字還不夠,還需要找機會向他們灌輸自己的思想,使得他們能夠成為自己將來的左膀右臂。
這些思想現在自己是不敢大聲嚷嚷的,而是要去找個合適的機會去宣傳。
甚至將來幫王彌當了皇帝,自己當一個大將軍什麼的,說不定這些思想都要咽在肚子裏。
但如果哪天自己獨立了,那自己不但要想辦法用武器武裝將士們的體魄,更要提出一個統一的惠及百姓的綱領性思想,從而武裝戰士們的思想。
當然,這些東西要是現在提出來,那肯定是自找死路,但為未來的做好規劃,總歸是劉泰應該做得事情。
若自己有生之年能打造出偉人軍隊一半實力的精銳,那自己想來也能做當時第一名將,完成統一天下的任務了。
而便懷着這樣的想法,劉泰儘可能把記憶中的一些看起來微小,但那支偉大軍隊的各種技巧,都嘗試着本土化的訓練。
而檢查完了軍營,同時安撫了一些驚魂未定的戰敗士卒,到了第二天,便是開始了訓練。
劉泰也沒什麼廢話,早上天還沒亮,便開始叫醒正在酣睡的士卒,以最快速度集合,然後劉泰作為領先,開始每日都要進行的慢跑。
別的營地沒有訓練,但劉泰的營地有訓練,哪怕有一日三餐,士卒中或多或少也是有幾分微詞,所以很多的事情都需要劉泰以身作則,讓士卒們無話可說。
劉泰作為領跑,則負責控制着節奏與速度,差不多跑了十里後,便回來吃早飯。
吃完早飯休息半個時辰,便開始訓練隊列,像是什麼前後左右,正步走。
不過,並不是喊口令,而是用各種金鐸喇叭之類的樂器與各種不同旗幟的組合。
差不都就是每個軍陣都有名並不直接上戰場的軍樂師,他們負責觀察統帥下來的旗令,然後自己用樂器在戰場上把統帥的命令傳達下來。
這已經是最快的信息傳遞方式了,但想把這套信息傳遞在戰場上順利的運用起來,那就需要士卒擁有嫻熟的訓練以及優秀的組織力,另外還有統帥對戰局的準確把握。
等到這套旗語與樂器的配合的體系能運用得嫻熟,那劉泰就能更進一步的用軍陣了。
哪怕是最簡單的錐形陣,如果能在戰場上順利擺出來並施展,那劉泰也就能稱得上大軍團指揮了。
至於現在,差不多一個時辰時間熟悉旌旗號令,接下來一個時辰便開始訓練突刺。
畢竟是起義軍,麾下將士們手中最常見的武器,還是長槍,甚至連那鐵槍頭都是從許昌武備庫裏面弄過來的,木杆更是起義軍們自己削出來的。
這已經很好了,劉泰記得當初,一開始起義的時候,真的就是斬木為兵,揭竿為旗。
而等到了下午,讓將士們吃完午飯稍稍休息,便是要讓褚祭酒來給一眾將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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