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死氣沉沉,那不是白重生了麼!
尤其是重生後還有個金手指
這簡直就是——蕪湖,起飛!
從系統激活那一刻起,飯沼勛就決定了,他這輩子一定要娶上八個咳咳,不,不對是這輩子一定要充滿少年感地活到老,活到死。
雖然他這段人生的前十五年都在旭川的深山裏和黑熊還有野豬相伴,但沒關係,把那兒當成十里坡不就好了麼!
苦練十五年本領,而今終於出山。
這一次,我絕不藏拙!
我要名揚天下——
不得不說,霓虹的中二氛圍真容易讓人同化,搞得他越來越像真正的少年郎了。
飯沼勛沉吟片刻,看着花城伊織精緻的人偶臉:「誠然,相較於背地裏韜光養晦猥瑣發育的謹慎態度,我更傾向於人前顯聖春風得意裝點清新脫俗的逼。不過,我也不是什麼都不顧的愣頭青。靈堂里有黑幫,這種危險的場合,可不是我一個高中生能參與的」
「我相信你不會怕。」
「你也不怕,怎麼不自己上?」
「因為姑母是你的女人啊。」
「什麼?」飯沼勛目瞪口呆。
天使忽然稍稍踮起腳尖,臉蛋湊到飯沼勛眼前,用玩笑般的口吻問他:「姑母是你母親的閨蜜對不對?」
「對。」飯沼勛點頭。
「也就是說,姑母是你母親的。」
「呃,這說法有點怪」
「你母親的,就是你的。」
「當然!」
「所以,姑母也是你的。」
「」
飯沼勛心裏默默豎起拇指:你特娘的是不是又看穿我心裏在想什麼了?
天使雙手合攏,雙眼閃爍,一副就要將好玩的惡作劇進行到底似的緊緊盯着飯沼勛:「如今,你的女人正在遭受別的男人的羞辱,你能繼續忍下去嗎?」
「不能啊!」
飯沼勛已經在生氣了。
和花城伊織說的差不多吧,他心裏就是這麼想的——我媽的閨蜜憑什麼要讓外人欺負。
所以——
「少年,上吧!」
花城伊織左手托起下巴,目光微微上揚:「這個家前所未有地需要一個有擔當的男人,這男人只能是你」
「不對,我什麼都不了解,讓我上去幹什麼!」飯沼勛保持着理智。
「簡單,我和你說一下該怎麼辦。」花城伊織的視線,看向對面靈堂,「看到那個咄咄逼人的胖子沒?等會你進去幫姑母解圍,他再跳的話,你直接往死里揍。揍了他後,紅鯛組的人會過來,到時候我會幫你」
少女小聲說着她的計劃。
這局面其實很容易就能解決。
供應商雖然集體違約,但他們內部也是充滿了分歧,絕對不可能全部鐵了心。
違約畢竟是要賠錢的。
萬一花城家撐過這一關,緩過氣來了,倒霉的就是他們了——不僅工程款貨款收不到,還得賠一筆巨額違約金。
所以,只要把帶頭逼宮的那幾家的氣勢給壓下去,直接摁死他們,展現出花城家強硬的態度來,餘下那些搖擺不定的供應商就會安分下來,靜觀事態發展了。
聽完花城伊織的分析,飯沼勛別有深意地看她一眼。
肅穆的黑色喪服,白色的大蝴蝶結花飾,平平的胸脯;碩大的眼睛,玻璃珠子般閃亮的瞳孔,嬌柔而敏捷的眼神絕不惹人討厭。
呵!
女人,你真有趣!
在少女的注視下,飯沼勛拿起一件斗笠披在身前,往雨水中的靈堂走去。
※
「轟!」
雷鳴聲響。
陰沉的天空被閃電劃破。
大顆雨滴像在欺負寡婦般嘩啦嘩啦落下。
「我拒絕!」
花城杏子的聲音比比雷鳴更加堅決。
巨大的窗戶外面是盛放的櫻花樹,黑與白的靈堂裝飾中,絕世的未亡人背對着櫻花佇立。
她嚴厲地注視着面前的人。
她面相本就高貴,狹長的鳳眸眯起來後,給人的壓迫感很大。
在她面前那人完全不敢直視她,只能屈辱地垂下頭去,嘟囔道:「夫人,這可不是我說了算」
未亡人連眉毛也不動一下,呵斥道:「既然你說了不算那就可以退下了。」
這個供應商灰溜溜地往後退了。
有不少人略略皺起眉頭,仿佛對他的卑躬屈膝感到不悅。
「夫人!」
第二個人馬上站到前面來,好像威脅一樣說道:「我們也不想把關係鬧僵。可您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當前的情況」
花城杏子平靜道:「知道又如何?」
那就快點和紅鯛組服軟啊每個人心頭都浮起這麼一句話來。
其實呢,要說世界上最不希望花城家倒台的,必然是他們這些承建商和供應商。
如今他們被紅鯛組脅迫着要集體為難花城家,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