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便低下了頭,在床上鋪開了一張黃表紙,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撕喇!"
就在這時,一道撕裂破布的聲音響起,那個蛇皮袋子在中間裂開了一條縫隙,一截枯白的骨頭自其中露了出來。
我的手一抖,差點將那個小酒盅扔了出去,這他媽的又鬧什麼么蛾子啊!
徐大神的臉一沉,直接拿着那捲暗紅色的絲線對着那個蛇皮袋子就抽了過去,讓我驚奇的是,明明是輕飄飄的絲線,卻抽出來了一道清亮的響聲。
連續抽了五下,那個蛇皮袋子才恢復了平靜,不再動彈,徐大神也喘着粗氣將線團交給了表妹夫道:"再有動靜,你就抽她!"
說完,徐大神又將臉轉向我,催促道:"你快點放血!"
"哦!"
我咽了咽喉嚨,慌忙對着中指刺了一下,對着小酒盅開始往外擠血。
而徐大神則是直接咬破了中指,開始在那張黃表紙上畫着一個繁複的圖案,看起來那好像是一個繁體的字,只是我完全看不出那個字到底念什麼!
直到他畫完,我才弄妥,將已經裝了小半個酒盅的鮮血遞給了徐大神。
徐大神點了點頭,打開了擺在一旁的一個十厘米高的白瓷瓶的瓶塞,對着酒盅到了下去,是酒。
滿上酒盅,徐大神又絆了絆,徹底攪渾後,這才將用手指沾了沾,在那張黃表紙的四角,同樣畫上了四道類似於梅花印的東西。
"你們都要死!"
就在這個時候,自那個蛇皮袋子中傳出了一道陰冷的女聲。
"啊!"
表妹夫一慌,對着那個蛇皮袋子就抽了下去。
只是很快,那道女聲就消失不見,就好似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則是緊張的向外看了一眼,那個女鬼不是附在了三哥身上了嗎,這麼聲音又在蛇皮袋子裏發出。
在昏暗的天色下,外面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三哥的身影,他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嗷!"
麗麗哀嚎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傳來。
我趕忙跑出去,卻發現三哥正在狗籠子邊上,已經將麗麗拖出來了一半。
"嗷!"
看到我出來,麗麗再次對着我哀嚎了一聲,讓我奇怪的是,麗麗為什麼不咬三哥。
"三哥,你放開麗麗!"
我趕忙大喊了一聲,便向着三哥小跑了過去。
三哥卻在這個時候猛地回過了頭,陰沉的看着我,我卻發現綁在他身上的那一道道暗紅色的絲線已經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失去了效力。
"草!"
我暗暗罵了一身,腳步確是一頓,不知道怎麼辦。
"呵呵!"
徐大神在這個時候陰笑着走了出來,手中還提着那個蛇皮袋子。
將蛇皮袋子扔到了院子中,徐大神對着身後的表妹夫擺了擺手,接過了那盅混着我血的酒水,繞着蛇皮袋子灑了一圈。
"我將你的屍骨徹底燒掉!"
徐大神冷笑着對着蹲在狗籠子邊上的三哥說道,同時又把鬼嬰的那個頭骨拿了出來,也扔在了那個蛇皮袋子上,繼續道:"還有你的女兒的,我要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三哥緩緩的站了起來,那雙眼睛中漸漸的出現了一一道道血絲,說不出的陰沉。
"麗麗!"
我在這個時候對着麗麗悄悄擺了擺手,有些焦急的叫了一聲。
"嗷!"
麗麗卻再次哀嚎了一聲,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三哥,第三眼卻是看向了牆外。
"媽的,那個瞎子難道還在外面?"
我暗道了一聲不好,心裏更加緊張了。
"你敢?"
三哥張開嘴,吐出的卻是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一邊說,他還一邊伸出手,在胳膊上劃了下去,一道血痕頓時出現在他的手臂上,一絲絲細密的血珠滲了出來。
"試試就知道了!"
徐大神冷笑着,將那個處理好的小骷髏拿了起來,捏在了手中,發出了一道嘎吱聲,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將這個骷髏頭捏碎。
我這個時候卻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院子外,因為我聽到了一個粗重的喘息聲自大門處傳來,只是那個喘息聲卻不似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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