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着期待。同樣身穿華服的玄綾面容清冷,將手置於嬴渠梁的掌心,他們是如此般配。
大秦的王和大秦的後。
回憶里的模樣是逐漸模糊,然後被如今玄綾清晰地替代。嬴熒玉嘆了極輕的一口氣,低頭繼續吃飯。
或許命運的車輪就是如此,若是緣分就是如此斷了,便斷了。可偏生又旁生枝節。嬴熒玉若是能直接斬斷這莫名其妙的情愫便也能做個懂事的妹妹,和這未來的嫂子有一個和諧的結局。
重生的齒輪並沒有厚待嬴熒玉,上一輩子吃透了情字的苦,這輩子似乎也沒有將她拉出輪迴之中。
就在嬴熒玉收心與這一切繁雜思緒道別之際,玄綾收到了總院的來信。鄧陵子叛變,墨子和大弟子禽滑厘痛心疾首,要玄綾即回總院商議處置之事。筆跡是已齒的,筆鋒尖銳蒼勁,仿佛能看到他在面前一臉正氣的模樣。
那個人啊,等不及了呢。
玄綾將手信的牘扔進了炭火之中,瞬間噼里啪啦作響。這一去,兇險異常。玄綾此前的設計雖然被嬴熒玉破壞,但狐狸總是會露出尾巴來,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真的道理。
玄綾看着筆跡,雖然還沒有切實的證據,但她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但她一行幾人,回總院只有被人瓮中捉鱉一個下場。她記得有一個人說過,當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會借她力量。
算起來,他和她都從孩童長成了大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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