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腹肌……
她舔了舔嘴唇,莫名有些熱的慌,眼神也變得更加直勾勾。
很多東西,尤其是這種人類最原始的某種反應上,不光是只有男人才有,女人也一樣,他們之前每晚笙歌的次數太多了,葉棲雁也都是被甜食慣壞了的。
看着眼前臊熱的結實身軀,她腦海里也不由浮現起,他在身上奮起的身影……
鬼使神差的,她忍不住朝着他伸出了手。
腰間的浴巾被人一扯,池北河頓時愣了愣,低眉看着正用一雙澄澈的眼睛又儘是媚色盯着自己的小女人,他突起的喉結都連着滾動。
「雁雁?」池北河眉頭挑動。
葉棲雁也沒吭聲,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起身的湊上去獻吻在他的薄唇上。
池北河對她何曾有過抵抗力,短暫的任由她了兩三秒,就很快化被動為主動了,加深了這個吻。
伴隨着她的努力迎合,這個吻就漸漸變了意味,又是在雙人牀上,兩人漸漸的都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主臥室里的氣溫變得越來越高。
池北河嚴肅的臉廓仰起,內雙的黑眸都已經熾的紅了,拼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急速的想要冷卻一身沸騰起來的血液。
可是偏偏她還要主動湊上來,軟軟的呼吸都噴在他的臉上。
池北河薄唇扯動,幾乎是磨着牙齒在說,「雁雁,你別鈎引我。」
「要是我一定要鈎引呢?」
葉棲雁被吻腫的紅唇撅着,眼睛裏神色挑釁。
「真是要命!」池北河低呼了一聲。
她整個人都幾乎在他的身上,他猛地將她抱起的放平,隨即便喘着粗氣的凌空在上面,一把拽起被子的蒙在兩人身上,就看到被子鼓起的地方慢慢往下。
葉棲雁正想開口說話時,一瞬的渾身僵硬,十根手指都抓在被單上。
滿足了她以後,池北河掀開被子的出來,眉眼間都是赤赤的谷欠求未滿,老規矩的要起身去浴室的沖冷水澡的解決。
還未等穿上拖鞋,就被她給抓住了手臂,回頭間,她起身的意思很明顯。
池北河怕傷到她,蹙眉制止,「雁雁,不用……」
「沒關係。」
葉棲雁話音落下的同時,就已經跪在他面前,扯下了他腰間繫着的浴巾……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的熱度終於是逐漸的散退開,只剩下原本暖氣才有的正常溫度。
特殊時期,也只能用特殊的方式來滿足彼此,雖說並不會盡興,但也已經很好了。
「剛剛有沒有傷到你?」池北河摟着她在懷裏,關心的詢問。
「沒有……」葉棲雁臉紅,想到剛剛自己那飢、渴到忍都不能忍的樣子,都還覺得害臊又丟臉極了。
池北河長指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勾唇笑了笑,體貼的轉移了話題,「還記得我帶你看過的那個別墅,之前是想咱們要離開這裏,就打算和股份一起處理掉。不過我們現在不走了,還是要搬過去,所以前兩天我已經讓裝修工人們繼續弄,現在已經完工了,明天我帶你過去看看。」
「好啊。」葉棲雁笑着點點頭。
說到搬到別墅里住,她想到依舊還興致勃勃練英語的女兒,「你沒跟小糖豆說咱們不去國外的事吧?」
「沒有。」池北河扯唇回。
「我也沒有。」葉棲雁也說着,然後想了想,對着他又說,「明天我們回來接女兒一起去吧。」
也是順帶着告訴這件事情。
「嗯好。」池北河沒有任何意見。
*************
傍晚,下班時間。
葉棲雁打完卡重新乘坐電梯到了負一層,出來便看到白色陸巡邊上站着的池北河。
他今天穿了件立領的皮衣,屈膝了條單腿的靠在車身旁,車鑰匙在長指間把玩着,看起來像是電影裏的成熟型男,在這樣的地下停車場裏也那樣迷人。
她想要一溜小跑過去的,忌憚肚子裏的孩子,一步步穩穩的走過去。
在她一走近的時候,池北河已經替她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大掌扶着她肩膀的坐進去,俯身的半探進來,將她身上的安全帶系好。
「臉怎麼突然紅了?」
內雙黑眸掃過,池北河挑了挑眉毛。
葉棲雁垂下了眼睛,咬着嘴唇蚊子一樣說,「別人都在看呢!」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時間,好多有車的員工也都陸續將車開走,雖說他們的事情公司上下沒有人不知道,但她每每面對別人投遞過來的目光還是會羞澀。
池北河聞言,原本挑起的眉毛挑的更高了一些。
然後,便毫無預兆的鼻尖抵在她的上面,薄唇嘬住她的深吻了進去。
「餵……」葉棲雁整張臉爆紅。
她捂着被親過的嘴唇,見他眉眼之間都是興味,面上雖羞惱的去瞪他,但心裏面卻對他這種行為簡直是愛到不行。
白色的陸巡終於發動引擎,從地下停車場的出口駛離。
他們昨晚有說好的,下班會回家接女兒,一家三口到池北河買來的別墅看一眼裝修,也是他們以後會生活的家。
到了家池北河沒有讓她下車,自己上去接了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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