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前面便是撒馬爾罕了。」奉命前去迎接蕭旑的鄭勇,大笑着道:「鎮北王將率領數十萬精銳大軍,在那裏迎接太后的到來!」
「鄭將軍,撒馬爾罕的數十萬大軍,比我們這五萬屬珊軍如何?」騎馬伴行於馬車邊的孫淳笑着問鄭勇。
「論到兵甲整齊,自然是不如屬珊軍!」鄭勇道。
「這麼說來,在戰陣勇武方面,西軍還是有與屬珊軍爭上一爭的勇氣的!」
「這個自然!」鄭勇不喜歡眼前這個書生,那個孫朴就爽利的多,這一路行來,兩人已經幹過很多架,還是沒有分出勝負,但孫朴卻還是一條好漢。這個孫淳是孫朴的哥哥,卻老是陰陽怪氣的,一路之上便說些不三不四的話,讓人恁不愉快,恨不能揍他一頓才舒服。
「會師以後,大家不妨來比上一比,擺個擂台什麼的!」孫淳笑道。
「完全沒有問題,不但可以比個高低,也可讓兩軍好好地了解一下彼此!」鄭勇連連點頭。
太后的屬珊軍的確精銳,特別是那個郭解帶領的重甲騎兵,更是讓人眼饞的不得了。
馬車內的蕭旑聽着外頭的人鬥嘴,只是笑而不語。
孫淳在擔心些什麼,她自然是明白的。
耶律敏在外數年,孫淳是擔心他生出什麼外心來,因此便要言語上試探一番。
這樣也好。
派系之爭,不管在哪裏都是存在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這話,是二哥說得吧!
撒馬爾罕城下,人山人海,旌旗招展,一個個軍隊的方陣森然而立,蕭旑的車駕停了下來。明明知道對面就是友軍,但不管是孫朴還是郭解抑或是慕容兄弟,此刻都是如臨大敵,屬珊軍正在緩緩展開。
便是蕭旑,此刻也是覺得有些呼吸沉重起來。
「繼續前進!」她從馬車之內鑽了出來,站在車轅之上,大聲對馬夫道。
馬車吱吱呀呀前行,鄭勇欽佩地了看了一眼站在車轅之上的那個女子,策馬伴在了身側。
片刻之後,對面鼓號之聲大作,一匹通體烏黑的戰馬駝着一員身材高大的將領如飛而出,風揚起黑色的披風,露出了披風鮮紅的內襯。
戰馬停在了馬車十數步之前,戰將甩鞍下馬,右手撫胸,單膝下跪,大禮參拜。
不等戰將說話,蕭旑已經揚聲笑道:「鎮北王,多年不見了,別來無恙?快快起來,不用多禮,」
耶律敏大笑起身,揚頭道:「太后自此以後也不再是遼國的太后了,那耶律敏自然也就不是遼國的什麼鎮北王。自今日起,秦敏只是女王陛下戰馬之前的開路卒子,願追隨女王一路向西,再造乾坤,重塑天下!」
說話這番話,秦敏再一次拜倒在地:「秦敏參見女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撒馬爾罕城下,兩支匯合到了一起的部隊,一齊仰望着城頭之上那個迎風而立,風姿卓約,宛如神女下凡的女子,吶喊之聲響徹九宵。
「女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五年後。
由蕭誠督建的大宋新都城初具規模,為了與舊都城東京城相區別,新都城因為位於河北路上,被蕭誠命名為北京城,大宋皇帝趙安移駕新都城的大型慶典是與閱兵儀式同時進行的。
在整個儀式的最後,便是由皇帝趙安下達北伐的命令。
大宋兵部尚書呂文煥率十萬受閱大軍當日出城,十數日之後,越過白水河,向歸義城發起猛攻。
與此同時,由大宋太師蕭定率領的西路軍向遼國西京道發起進攻,大軍出東受降城,數萬騎兵狂飆直進。
而在東方,劉益國率東路軍出山東,向關東地區發起進攻。
在海上,鄭之虎率領大宋的無敵艦隊則在高麗半島之上正式登陸。
高麗總督盧本安不戰而降。
又一年後,大宋四面包圍南京道析津府。
遼國新鎮南王耶律辯機誓死不降,率領數萬軍隊拼死抵抗。
而宋軍則集結了上千門火炮,一夕之前,將數以十萬計的炮彈轟進了析津府,使得鎮守析津府的數萬精銳皮室軍幾乎死傷殆盡。
析津府遂陷落。
隨後,整個南京道,望風而降。
漢人丟掉了數百年的幽燕地區,終於在這一年,盡數回歸大宋。
在大宋猛攻析津府的時候,賽約河畔,蕭旑親自督戰,秦敏、孫朴、鄭勇、郭解等將領率領六萬鐵騎與歐州十萬重騎兵展開了決戰。
一戰之下,歐州十萬重騎兵大敗虧輸,殘軍退守布達城與佩斯城。
而蕭旑亦如同她的二哥一樣,集中了大量的火炮,將無數的炮彈傾泄進了歐州這兩座最後尚在抵抗的堡壘之中,徹底擊垮了對手的抵抗意志。
此戰過後,歐州大陸再也沒有能力組織起同樣規模的大軍來抵抗蕭旖大軍的攻擊,只能各自為戰,苦苦支撐。
江淮決戰十年之後,大宋軍隊終於攻到了上京城下,包圍了遼國最後的臉面,也就是他們的都城。
遼國皇帝耶律賢拒絕了大臣耶律隆緒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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