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柜子的外表,沒找到暗藏機關的地方,又輕輕敲了一下。
「咚!」
突如其來的巨響讓他的動作停滯了一瞬,目光霎時間變冷,轉身警惕地面對着房門。
「咚!」
錘擊的聲音從房門處傳來,堅硬的金屬門向內凹陷了一塊,而這個凹陷明顯還有擴大的趨勢。
郁謹默不作聲地注意着門外的動靜,左手無意識地旋轉着火柴盒。
又是一聲重響傳來,門面凹陷的幅度更大了。
郁謹背靠着密碼櫃,漠然地注視着門上的凹陷,手指隨着攻擊的頻率開合着火柴盒。
又是幾擊之後,對面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能力的不足,放棄了嘗試。
整個房間頓時又恢復了安靜。
郁謹「啪」地一聲合上火柴盒,結束了單調枯燥的計數工作。
但他並沒有繼續搜索,而是維持着本來的站姿,輕輕撫摸着火柴盒的邊緣。
「滋——」
門外突然響起電鋸的聲音。
纖長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後輕快地點了點火柴盒側面。他略微抬頭,一雙冷漠而略顯興奮的眼睛便露了出來。
對方明顯是換了個攻擊方式,改用電鋸鋸開金屬門。
電鋸運轉發出令人心慌的馬達聲,金屬碎屑飛濺時似乎摻雜着血腥味。
郁謹注視着金屬門被電鋸切割出一個可容納一人通過的區域,左手捏緊了火柴盒,右手優雅地抽出一枚火柴。
但金屬門倒塌的瞬間,門裏門外的人都是一怔。
門外站着四個人,最前方拿着電鋸的是個清秀的年輕女孩,大概二十歲,剪着三刀平的髮型,看樣貌是乖巧安靜的類型。
她身後是一個一米九左右的壯漢,即使穿着統一的白大褂也看得出身材的健碩,手臂上發達的肌肉將工作服撐得鼓鼓的。他濃眉大眼,臉上一道刀疤,眼神透露着兇狠。
看起來剛剛錘門的就是他。
一個栗色頭髮的年輕女孩躲在他身後,怯生生地露出半張臉,抓着他手臂的手微微顫抖。
最後一人則是個年輕男性,皮膚蒼白,戴着眼鏡,頭髮略長且有些雜亂。
四個人都穿的是和他身上類似的白大褂,看起來是這裏的工作人員。
郁謹若無其事地把火柴塞回盒內,站直了身體,默不作聲地看着對面的四人。
對面似乎終於反應過來,最前方那個拿電鋸的女孩臉頰微紅,急忙把電鋸收了起來,手忙腳亂地理了理頭髮和衣角,狀若無意地和他對視一眼,又飛快地把視線移開。
那個壯漢哈哈一笑,推開她走到最前面,眼中滿是驚艷和貪婪:「我還以為裏面藏着什麼怪物,原來是個大美人啊。」
他話音還沒落,郁謹就淡淡開口:「男的。」
「男……」壯漢臉上的笑容驟然凝固,狐疑地打量着他,「男的?」
郁謹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着裝。男裝,短髮,沒有胸。
這樣還能認錯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壯漢似乎一下子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喃喃重複了兩遍,看向他的眼神就變得不屑且充滿敵意了:「男的長這么娘娘唧唧的。」
郁謹淡淡掃了他一眼,向另一邊的三人走去。
兩個女孩對視了一下,都有些激動,但都沒敢主動說話。另一邊的年輕男子和善一笑,伸出手做自我介紹:「你好,我叫霍初安,初始的初,安寧的安。」
郁謹點頭:「郁謹。」
兩個女孩連忙自我介紹。
「我叫辛棠,海棠花的棠。」
「季輕歌,輕……啊。」
季輕歌還沒說完,就輕呼一聲。郁謹只覺一陣凌厲的風從後方襲來,目光一凜,向旁邊側了側身,堪堪躲過背後的攻擊。
壯漢拎着他的衣領把他抵到牆上,嗤笑一聲:「真是蠢豬,還不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就自報家門。他一直一個人待在這裏,誰知道是人是鬼!」
郁謹冷淡地抬了一下眼,輕推火柴盒底部,從裏面抽出一根火柴。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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