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方漢州似乎是罵累了,指着門外,
「給我滾,滾到你該去的地方」
幾個男學生上前想要去把肖途架出去,肖途冷哼一聲,
「我自己走。」
師生之情,就此決裂,演出完美。
肖途走在橋上,方敏還是追了出來,不過此時的她對肖途的信任可多了不少。
「肖途,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
方敏氣喘吁吁,可眼神堅定。
肖途餘光瞥到有人躲在橋墩的地方看着這裏,微有些笑意的臉龐立馬變得生硬了起來,
「都已經過去了,問那麼多幹嘛」說着從懷裏掏出一枚懷表塞給方敏,
「這是我本來打算給方漢州的禮物,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便給你了,怎麼處理隨你便。」說完轉身就走。
「肖途」方敏叫了一聲,肖途擺擺手,身影漸行漸遠。
「師妹」遠處傳來叫聲,橋墩處跑上來一個氣喘吁吁的人,「肖途跟你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他變了」方敏看着手中的懷表,心裏想着他剛剛在自己的手掌心裏劃得小心是什麼意思。
方漢州家。
「敏兒,肖途和你有說什麼沒」,方漢州坐在椅子上看着報紙隨意問道。
「沒有,他說事情都過去了讓我別問了。還有一塊給你的懷表。」方敏隱下了手掌心刻字的事情。
方漢州心裏舒了一口氣,這肖途還是沉得住氣的,自己女兒的性子自己清楚,她是不會騙人的。
而臉上卻是怒容一現,
「這種人的禮物我怎麼會收,你扔了吧。」
方敏叫道,「父親,肖途他不是」
「再提肖途,我們就斷絕父女關係。」
方漢州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方敏手裏攥着懷表,內心疑惑越來越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肖途在離去之後便一直住在家中,每天看報紙了解時事,還抽空去了周圍附近轉圈打探地形,他前世玩的是遊戲,現在可是真實的世界,由不得他不謹慎。
兩日後,肖途來到圖書館,隨便借了本書便開始了一天的久坐,他不知道方漢州什麼時候來,但他知道他一定會來。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肖途伸了一個懶腰。就看見方漢州在前面的書架處含笑看着他,身旁還有一個老實長相的中年。
這應該就是那個為了兒子背叛革命的古城了,肖途暗自嘀咕,臉上卻不起波瀾,急忙起身站了起來,
「方老師。」
「好好好,處事不驚,臨危不懼,肖途我沒看錯你。」
方漢州呵呵笑道,
「這是孫正清,自己人,也是我們的同志。」
肖途上前兩人握手。
孫正清面容憨厚老實,誰也想不到日後是他一把燒毀了肖途的檔案。
「肖途同志你好,接下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孫正清打頭帶路,肖途和方漢州跟上,左轉右轉來到一個隱秘的房間,進了房間然後移開牆角的柜子,露出一個洞口。
三人依次下行,裏面居然是一個密室,書架桌椅俱全,書架上面擺滿了檔案資料。
這就是地下黨在上海的秘密地點嗎,確實夠隱蔽的。
接下來,肖途補交了自己的入黨申請,成為了一名光榮的黨員,同時也有了自己的代號,胡蜂。
他通過和代號春風的方漢州和代號古城的孫正清的一番交談,他明確了自己身上的擔子和得到了自己嶄新的身份。
他現在是亞輝通訊社的一名記者,而亞輝通訊社是親日的報社。
他的潛伏目的便是不惜一切代價親近日本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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