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透過這一滴花露趙鈺似乎看到一個宛如芥子的洞天福地。
不是特例,而是每一株花草,每一粒土粒,甚至於那輕薄的一縷縷香氣都可以看到。
當真完整的小千世界,有的甚至於已經孕育出生靈。
「這才是大千世界。
一縷清風,一粒砂石都是一個完整的小千時間。
無論空間還是時間堅固無比,哪怕近神,只要不是成為神只也不能自由穿梭空間,若是沒有坐標,直接迷失在廣闊無垠的無限維度。」
沒有升華之前的天地給人的感覺就是又破舊又狹小,無論青宇還是大地都可以感覺一種浮躁,好像突然有錢的爆發戶。
而如今,在時間與命運長河顯現的那一瞬間,天地間的一切不和諧因素與氣機都消散的無影無蹤。
哪怕便是生靈都多了一絲陽剛之氣,多了一絲人性與理智。
原先的哪怕再是陽剛之人都感覺一種陰冷詭異氣息,整個人更是一種瘋狂與冰冷。
死寂的嚇人,跟地獄爬出來惡鬼沒兩樣。
當然這些這個世界的生靈感受不到,而趙鈺也只是因為稱為神只位格才有所解析。
不過每個生靈都發自內心的深處的感受一種大歡喜大自在,似乎被暖陽包裹一樣。
而大地,那蒼茫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哪怕只是剛踏入超凡,也就是不入流的民眾都可以輕易感受到。
「嗯?」
似乎感知到什麼,原先閉合的雙眼陡然睜開,目光炯炯有神,隱約可見一道閃電划過天空,抿着嘴唇,臉色稍有不當。
「祭禮還沒結束,你們這些人也未免也太過着急吧。」
說着的話語更是帶着一絲嘲諷意味。
「放肆…」
「爾等膽敢破壞祭禮,是要與大夏不死不休嗎?」
一聲聲怒吼還沒等人過來,直接砸了過去。
原先藏在祭壇暗處高手分分踏空而出,祭壇之上的張文斌更是一臉鐵青,那怒火感覺要把天地燒起來的感覺。
「那個蠢貨,竟然還有膽子捋大夏虎鬚,真當前幾日日月龍雀的人是死人嗎?」
「此次過後,不僅爾等要死,身後主事者更要血洗。」
也不等張文斌說完,這些帶着符文寶篆掩蓋自身面具的黑衣侍者,直接逃出腰間匕首朝着祭壇奔去。
作為防禦佈置的張文斌自然不會無動於衷,早在直前便是考慮這樣的事情。
只是剎那時間,不知從那裏蹦出日月龍雀甲士以及身着黑色便裝的特殊清潔部精英隊員。
拿着橫刀,狠狠劈向這些人。
兩兩一組亦或三人一組,合成隊列直接穿插分割敵方部隊。
至於黑衣侍者中的高手自然由隱藏暗中的大夏官方人員應對。
與此同時間。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另有原因。
各省各地直接拉起最高警報。
「嗷嗚。」
「殺!」
「血洗日月龍雀,讓妖獸一族重新成為大地的執掌者。
……
微安省。
平安鎮。
一個渾身血水,無數爪痕咬痕遍及全身,血肉翻飛,有得深可如故,可以看到灰白色的骨骼站着,腳下踩着一隻巨大無比的吊頸白虎。
但是他似乎沒有察覺到一絲疼痛,似乎那不是他一樣,要不是嘴角肌肉因劇烈疼痛不由自主的抽搐都看不出來。
周身隆隆的炮火與槍械爆發聲音絲毫沒有壓住這破鑼嗓子。只見他扯着喉嚨大喊道。
「小六子,所有群眾都安置轉移妥當沒?」
「不行啊,隊長,時間不夠用,還得十分鐘才能完成。」
聽到這裏,握着橫刀的手狠狠的插在已死的吊頸白虎身上。
周圍炮火之聲不絕於耳,但是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炮火聲小了,槍械之聲也越發稀疏 ,而金屬碰撞聲音更是寥寥無幾。
他猛的閉上雙眼,似乎看到一張紙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狠狠吸了一口這帶着鐵鏽般血腥味、火藥爆炸的硝煙氣味以及妖獸那獨有的腥臭與怪異的陰冷詭異氣息。
抄起插在白虎頂部的橫刀。
這柄原先鋒利無比的橫刀已是坑坑窪窪,像是被狗啃了,但是他並沒有嫌棄,反而小心翼翼撫摸着。
在看了一眼後面的青宇,迴轉身來,對着這柄刀,小聲說道:「老夥計,要陪我走完這最後一段路了。
真是委屈你了,咱們一起再砍幾個,給其餘老朋友夠夠本。」
似乎聽到這話。
破舊不堪的橫刀陡然一聲嗡鳴,好像在回應着。破舊的刀刃再次展現鋒芒,刀身符篆更是如蝌蚪般亂跳,似乎在一節節的崩斷。
「日月龍雀第四軍旅,第三聯隊,隨我衝鋒,斬殺妖獸頭領!
為撤離人員爭取最後十分鐘。
此戰,血不流干,死戰不退。」
「衝鋒!」
隨着一陣激昂的集軍號角吹響,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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