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全都沒赤日門的修仙者聽到了。
這些赤日門的修士咬牙切齒,心中將周圍的修士咒罵了不知道多少遍,卻有不敢表露出來,畢竟凌緣生這位金丹真人再此。
聚在這裏的修仙者太多,赤日門的修士根本不知道是誰在說話,即便凌緣生走了,他們也只能唸下這口氣。
即便他們擁有赤日門最靠山,卻也不好一下子得罪如此多的修仙者。
若是亂來的話,就會壞了赤日門的名聲,門中的長老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雖然赤日門的名聲本就不怎麼好,可也不好讓師門的名聲更臭啊。
凌緣生微微一笑:「諸位小友免了,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嘛。」
這些人畢竟是赤日門的人,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凌緣生也不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打赤日門的臉。
否則要是讓赤日門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找凌緣生的麻煩,再稍微一查,便就知道他來自滄漓凌氏,到了那時,滄漓凌氏也不會好過。
這就是真正的修仙界,往往在外時不僅代表自己,也代表所在勢力,如果不夠冷靜,凡是肆意妄為,畢竟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也會給所在勢力帶來禍事。
一眾赤日門的弟子大鬆了一口氣。
「老夫問你們一些事情。」
那赤日門的築基修士當即道:「前輩儘管問就是了。」
……
凌緣生一臉問出了三個問題,那赤日門的弟子並未隱瞞。
聽他的回答,凌緣生很是滿意。
聚來的修士見着架勢,知道眼前這位金丹真人要走了,於是趕緊離開這裏。
開玩笑,有金丹真人壓着,赤日門的弟子自然什麼也不敢做。
而一旦這位金丹真人走了,難保強勢的赤日門弟子不會找他們撒氣。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凌緣生問到了他想知道,又在坊市之中轉了一圈,然後才返回暫時居住的客棧。
然而一日之後,有築基修士送來邀請函。
待那築基修士離開後,凌緣生打開邀請函。
原來五大派的金丹真人組織了一個論道會,但凡城中的金丹期修士都說道了邀請函。
凌緣生也是金丹期修士,自然不可能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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