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道:「以後你要照顧好自己了,姐姐我不能護着你一輩子。」
徐鶯瞅了眼姐姐,走到桌邊坐下,老氣橫秋地嘆道:「這麼快連親妹妹都不認了。唉!以後我要受欺負了,也只能自己熬着嘍。」
徐雲輕戳她的腦門,笑道:「傻丫頭,找許青梧啊。」
徐鶯不服氣道:「那要是他欺負我怎麼辦?」
「不會的,」徐玉淺笑着,盯着窗邊的風鈴,又補充道,「他不會欺負你的,我不會看錯人。」
徐鶯只覺自己已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抱起桌上昨晚忘記帶走的那盆山茶花,逃也似的衝出了屋子。
徐玉望着指尖的硃砂痕跡,喃喃道:「傻丫頭。」
隔天下午。
徐玉找到藍晶,將一個小盒交給她。
藍晶沒打開盒子,就知道裏面是某種藥材,她不由問道:「這是?」
「一味藥,很珍貴的藥,世間只此一顆。」
徐玉認真說道。
藍晶嗅了嗅,點頭道:「確實很珍貴,其中有幾味藥材,連我都分辨不出來。不過,你給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麻煩姐姐你帶着它去找我夫君。」
徐玉沉聲說道。
藍晶眉頭深皺,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徐玉。
忽然,她變色道:「你中毒了?」說着就要伸手去探查脈象。
徐玉一縮手,笑道:「我心裏有數。還請姐姐保密,儘快將這藥送到我夫君手中。」
藍晶大駭,且心裏已多少明白了些。
只聽徐玉輕聲道:「我知道你是用毒的高手,可這毒沒得解,也來不及了。勞煩你跑一趟,我夫君定會記你的好,算是我求你了。」
藍晶略一猶豫,只問道:「你確定不讓我試試?」
徐玉輕輕搖頭道:「我現在才來找你,自有我的道理。來不及了,去救我夫君吧。」
「呸!就你也配叫這兩個字!」
宵行踹門而入。
藍晶顯得有些慌亂,她可知道眼前這位女子在披雲城是何地位。
徐玉平靜地看着宵行,說:「莫在我這裏耽擱時間。」
宵行欲言又止,只好盯着藍晶說道:「勞煩姐姐跑一趟了。」
「可是,徐……」
藍晶的話還未說完,聶凡便走了進來。
宵行嘆息一聲。
藍晶繼續說道:「要不讓我試試吧,我帶着她一起去,路上順帶研究下這毒。」
「管這賤人死活!吃裏扒外,死了正好!」
聶凡罵完尤不解恨,再道:「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沒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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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腸竟如此歹毒。」
徐玉看着藍晶說道:「姐姐快去吧,這裏的事你不用操心了。」
藍晶深深地看一眼她,再轉頭去看宵行,發現對方無動於衷,便只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點頭道:「好吧。」
宵行送藍晶離去後。
徐玉望着聶凡說道:「你也不比我乾淨多少。」
「你!」
聶凡氣極,正要開罵。
徐玉又道:「我自會隨了你心愿,可徐鶯是無辜的,此事既然你們沒有告訴她,那麼還請繼續瞞着她,妹妹我感激不盡。」
聶凡冷笑:「裝模作樣,看見你就噁心,真是一刻也不想再看見你了。」
徐玉微微一愣,笑着點頭道:「也好,這樣也好。如此一來,算是摘得一乾二淨了,徐鶯那丫頭也算安全了。」
一日後。
藍晶及宵行追上披雲城大軍時,卻發現許青梧竟只帶了三娃先渡過了黃河,說是先去趟遼東調集馬匹和軍械。
二人無奈只好再追。
又兩日後。
宵行找到許青梧時,他已經病倒了,三娃請來的諸多醫師均束手無策,且根本就沒查出來是中毒了。
藍晶在宵行的示意下,根本沒提徐玉下毒的事,直接粗略診斷過後,給他餵了徐玉拿出的解藥,只是見效很緩慢。
與此同時,某處偏僻的山裏,一名中年男子得知了徐玉自盡的死訊,以及許青梧中毒病倒的消息後,他問手下:「確定徐玉是自殺?確定許青梧真的中毒了?」
早年間在皇陵旁小的院內,與許青梧有過一面之緣的年輕人笑道:「消息很準確。不過他們應是察覺了什麼,藍晶已經去找許青梧了。」
中年男子點頭道:「如此倒也說得通了,看來子嬰的人,也不是很廢物。不過,藍晶去了……」
「您是擔心藍晶能解了此毒?」
年輕人問道。
中年男人搖頭笑道:「藍晶我倒不擔心,可她與許青梧加在一起,就有點難說了,前車之鑑在那裏啊。」
年輕人皺眉道:「要我說,乾脆讓我去殺了許青梧了事。」
中年男人糾正道:「這事跟我們可沒關係,是子嬰那二兒子做的,咱們可是根據老祖的要求,不瞎摻和這些事。唉!讓他們自己玩去吧,咱們吶,也是讓一個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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