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在金殿上看着,心裏還是向着王洪,見他有些吃虧,就說道「上官驚羽,你不過是客卿,不要過多干涉他國政事!」
國君發話,上官驚羽也不能再多說些什麼了,退在一旁。
「眾卿~」
「陛下請講。」
「我意已決,明日,眾卿隨我出城迎接厭火國君入城!」說完,趙無極便離開了金殿。
「啊?陛下三思,三思啊!」楊現連喊數聲,趙無極無動於衷,倒是王洪緊緊追趕着趙無極,連聲應和道「陛下聖明~」隨後,文武眾卿也退出了金殿,投降敵軍的消息,便在皇城中漫延開了。
消息自然也傳入了天牢,那些所謂的罪臣們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是泣不成聲「唉~不想我國竟是毀於我等任上,先帝!你選錯了人啦~~先帝!!老臣!來也~~」
荀安牢中碰牆而亡,陳子言臨死之前大呼國君不明,亦隨荀安而去。一眾武將無不失聲痛哭,死囚之中獄卒也是淚流滿面。夜間,趁着無人,獄卒打開牢門,放這些忠良之輩離開了。這些人草草掩埋兩人屍體後,一同在出城的必經之路上長跪,要以死諫君。
天剛蒙蒙亮,就見皇宮中奏起國樂,接着文武眾臣簇擁着九龍沉香輦車,輦車上端坐國主趙無極,手捧玉璽,低頭不語。兩旁文武中,獨不見呼延老王與兩氏族族長,王洪仍在車邊向國君進言,其餘文武皆是面帶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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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御水橋,鍾慶餘等人極忙跪爬幾步,攔住了去路,齊聲喊道「陛下,王洪賣國求榮,您,您萬不可降啊!」
趙無極抬頭看了眼車前的眾人,問道「嗯?下跪何人?」
「罪臣鍾慶餘、魏都勤……」
趙無極還沒說什麼,王洪倒是大喝一聲「大膽!爾等頂撞君主,陛下已將爾等打入死牢,現在竟敢越獄來這御水橋邊驚駕,是想被誅九族嗎?」
鍾慶餘沒理王洪,雙目含淚的向趙無極說着「陛下!自古道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歷數哪國哪代,並無一位君王屈膝投賊,陛下難道不怕被萬民恥笑嗎?」
「再者,帝順此賊,殘暴至極,陛下若降之,必是有死無生吶!!」
火山王趙廣課,趙無極的皇叔,此時也是跪爬在地「陛下,萬不可聽奸佞之言,若陛下振臂一呼,必是八方響應,老臣願以此殘軀,保陛下突出重圍!」
「是啊陛下,陛下莫忘,城中還有精兵不下三萬之眾,糧草能夠支付一年使用,就是死守城池,也不能降啊!帝順雖號稱有二十萬精兵,但攻城掠地已損傷無數。再者他舉國征戰,戰線拉的過長,糧草無法接濟,尤其現在大夏國已列兵麒麟關,願助我國,寧可給大夏國十個州城,也絕不能交於這殘暴之輩。」
「要知道天時不如地利,即使皇城守不住了,還有許許多多州城未被佔領,可以再到別處紮營,就是耗!也要把這殘暴之師給耗死在我布斯國!」
這是這些文官想了一夜才想出的主意,沒辦法,若趙無極早聽良言相勸,布斯國也不會淪陷的這麼快。
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趙無極還真有些心動了,但也只是心動,王洪這一夜都在給他灌輸戰必亡的思想,便問了鍾慶餘一句「哦?依你之言,戰便可保孤不死嗎?」
「陛下?難道降便可活嗎?帝順不是傻子,換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允許一個治理布斯國千年的血脈存活的。陛下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鍾慶餘這話讓趙無極有些反感,態度馬上就冷漠許多「既然不能保孤不死,聽它何用?念你等一片忠心,退下吧!」
「陛下~陛下若不答應臣等,臣等寧可劫了聖駕,也決不能讓陛下死於敵國之手!」
說着,這些人個個手握短劍,一齊向輦車上擁來,隨行的侍衛,文武,只有王洪挨國君最近,搶先一步把趙無極拉下了輦車。
「反了~反了!!來人,將這班亂臣賊子拉下去,縊首!」國君有令,這些人不敢不從,一擁而上包圍了鍾慶餘等人。
這時,趙無極整整衣冠,指着鍾慶餘幾人是破口大罵「爾等逆賊!孤待爾等不薄,今日竟敢刺王殺駕,砍了!給孤砍了!!」
「何勞陛下動手,臣等自裁便是!」
說着,這一干文武皆是橫劍自刎,在場眾人有些都差點哭出聲來。
「繼續趕路,迎接帝順進城。」
行至西門,城門早已大開,帝順所率領的大軍早就在這等候了,趙無極也早已下了輦車,與一眾文武在城門前等候。
過不多時,就見遠處飛來一騎,馬上坐的是個武將打扮,在馬上掃了這些人一眼後,說道「趙無極可在嗎?」
(本章完)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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