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的,本尊勸你還是好好把握機會,別再讓這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玩物?
呵呵,鞭子可是在麻衣手上,若真動粗誰知道是誰玩誰!
蘇圖心中悄悄吐槽,想想又覺得不對。
這貓對麻衣的態度有些奇怪啊,言語間總是有那麼一絲不太友好,甚至都不如它跟跑跑之間關係來得融洽。
難道是嫉妒麻衣的美貌?
一隻貓,不至於吧?
蘇圖皺着眉,又往床上走去。
「還是說你還放不下李青稞那小妞?哼,本尊告訴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糾結沒有任何意義。」
貓又不依不饒的說道。
特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蘇圖這下子睡意全無。
他瞪了貓一眼,沒好氣道:「別說這些,你到底從我那個夢看出什麼來了?」
一提到夢,貓又沉默下來。
「怎麼?還要繼續瞞着我?」
蘇圖隱隱有些怒意。
自己好歹也算是當事人,什麼都不跟自己說算是怎麼回事?
難道還要自己用強?
「不是本尊不想跟你說,而是有些東西本尊還沒搞明白。」
「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分析分析。」
「就你?」
貓嗤笑一聲。
蘇圖瞬間有些黑臉。
「算了,本尊就再透露一點信息給你。其實你從丁火神宮中醒來的時間提前了。」
「時間提前?什麼意思?」
蘇圖一頭霧水。
貓眯了眯眼睛,冷笑道:「也就是說,可能有人提前將你喚醒。」
「有人將我喚醒?不是自己醒過來的嗎?」
蘇圖喃喃自語。
「當然不是。」
小夜道。
「等等,我是怎麼會睡在神宮裏面的?你怎麼知道我要睡多久?你說有人將我換醒,那人是誰?」
「麻衣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是從神宮裏面逃出來?還有,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好像,好像,一直都是這個年紀,不會衰老?」
蘇圖腦子裏突然跳出許多日夜困擾着他的問題。
他緊張的看着貓,無比希望能夠得到答案。
可惜,沒有答案。
小夜轉過頭,沒有看他。
「本尊要靜靜。」
它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跳下床,走到跑跑身邊,接着輕輕一躍,上了這大個子肩膀,而後直接掀開竹箱蓋子,又熟練的溜了進去。
蘇圖獨自一人坐在床沿,看着桌上跳動的火光發呆。
……
……
黎明時分,天氣微涼,東方天際浮現一抹淡淡的猩紅。
葉玄冰帶着幾個年輕的大明府方士,早早就登上南山關雄偉的城牆。
守城的士兵沒有阻攔,但一臉漠然,沒有任何人過來打招呼,甚至不少投來厭惡和憎恨的目光。
若不是代理主將已下令,不許任何官兵騷擾天師和方士,恐怕他們早就圍過來,好好跟這所謂的天師理論理論了。
看守城牆的官兵不敢以身試法違抗軍令,但這不妨礙他們通過其他方式發泄心中的怨氣。
這不,走在冰涼的石階上,不時有閒言碎語傳入耳中。
「你們快看,那幾個小孩就是大明府來的,昨天就是那些白痴打開的城門。」
「哼,還說是來支援咱南山關的,我看就是南曜派來的奸細,連陸將軍都給他們害死了!」
「何止是陸將軍!就因為他們,大刀營的兄弟從上倒下幾乎死絕,連屍骨都丟在外頭無法收回,你們說慘不慘?」
「這種人怎麼還有臉到這城牆上來?」
「呸!長得人模狗樣,老子看着就覺得噁心!」
「噓噓,別說了。人家可是天師,天大的官,等下去上頭告你,你還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告就告!大不了這兵老子不當了,就是去坐牢,也比被他們害死的好!」
……
走在巨大的城牆,感受着高空冷冽的寒風和無時無刻的埋怨和謾罵。
蘇小安這些年輕人低垂着頭,漲紅着臉,像犯錯的孩子。
兩個小女孩甚至眼眶裏有淚水在打轉,只不過強忍着不讓掉下來。
葉玄冰走在最前面,臉色稍稍有些蒼白,卻依然挺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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