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集了不少修士加強金蟾觀的駐地。
看樣子,他們是想與海沙宗與滄漓凌氏打攻防戰,同兩個勢力比拼消耗。
海沙宗的天艦與滄漓凌氏的海船雲舟沒有遇到絲毫的阻攔,便一路肆虐至金蟾觀駐地,可以說他們在這一路上撈到了不少好處。
金蟾觀駐地外,海沙宗的天艦與滄漓凌氏一方的五艘雲舟懸浮在藍天之下,八艘滄漓凌氏的海船則浮在大海之上。
隨着,兩位金丹真人一聲令下,天艦與五艘雲州向着島中部高山飛去。
八艘海船上的修士則下船登上島嶼,築基期修士御劍,練氣期則施展輕身術,向着島嶼中部高山匯聚。
島中部的高山,高度超過了八百丈,覆蓋三十里里,其內有許多小山與險峰。
金蟾觀內,隨着金蟾觀觀主的一身令下,整個金蟾觀內的人都高度警惕了起來,最好隨時與來犯的敵人「拼命」。
……
金蟾觀與海沙宗和滄漓凌氏的「大戰」,看着架勢十足。
但事實卻是並未真正打起來,沒錯,兩方並未真正打起來。
沒能打起來,或許是因為各個勢力的利益在作祟吧。
滄漓凌氏不想與金蟾觀全面開戰,因為一旦與金蟾觀開戰,那就不能避免死亡,大量死亡的話,滄漓凌氏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一點兒實力,又將面臨大損。
當然,這並不是阻礙滄漓凌氏與金蟾觀全面大戰的原因,或者是或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真正讓滄漓凌氏不願攻打金蟾觀的原因是金蟾觀從中撈不到好處,沒錯,確實是撈不到好處。
即便金蟾觀被擊敗了,海沙宗一定會團結飛靈海域內的實力阻止滄漓凌氏染指飛靈海域。
縱然滄漓凌氏敢於與飛靈海域內的各個勢力開戰,且最後還佔據了飛靈海域。
但那之後又怎麼辦?
那時滄漓凌氏的實力必將降到一個低點,低到滄漓凌氏在兩個海域的管理可能瞬間崩塌的程度。
說白了,攻打金蟾觀對於滄漓凌氏來說,完全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但礙於之前對海沙宗的承諾,滄漓凌氏不得不出兵。
當然了,滄漓凌氏也想狠狠的震懾一下金蟾觀,要是能榨取一些資源就更好了。
海沙宗的人倒是想攻打金蟾觀,畢竟兩個勢力開戰這麼久來,海沙宗一直被金蟾觀壓着打。
如今海沙宗的修士早已憋足了一口氣,打破金蟾觀的防禦,最好能夠滅掉金蟾觀。
但海沙宗宗主陳正是一個冷靜的人,看出滄漓凌氏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便也不願與金蟾觀死磕。
畢竟,單從兩個勢力的實力來比較,金蟾觀明顯更強一些,以海沙宗一派之力,絕對不可能滅掉金蟾觀,估計都不能攻破陣法。
當然了,以滄漓凌氏一族的勢力,也不肯辦到這件事情。
除非兩個勢力聯合起來,這才有可能滅掉金蟾觀。
金蟾觀不願意出手,海沙宗不敢出手,金蟾觀選擇防守,等待外面的敵人出手。
一時之間,兩方陷入了對峙。
滄漓凌氏的一艘雲舟里,以凌緣生為首的一眾凌氏高層正齊聚於此議事。
「族長,我們還要再這裏與金蟾觀對峙多久。」
凌緣生說道:「我們答應了海沙宗,當初是立下誓言的,那就不能隨意返回,都在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我們也只用守着這裏,別與金蟾觀開戰,否則對我們不利。」
旋即哈哈笑答:「要是他陳正自認為實力不錯,那就讓他去攻打。」
聞言,凌有道嘿嘿一笑,「爺爺,海沙宗的那幫人又不是傻子,他們絕對是要不不懂,動手就要拉上我凌氏。」
慕嫣然道:「我依我看,我們與金蟾觀打不起來,最終都將散去,既然如此,我們還不如趁着現在安全,在撤離之時多龍血資源。。」
此話一出,凌緣生等人頓時來了興趣。
「爺爺,現在金蟾觀的駐地攻不進去,可金蟾觀勢力範圍內還有不少資源島嶼啊,我聽說這其中還隱藏着不少價值很大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
「如今金蟾觀的強者都被困在了駐地,管理區域內的眾多資源島嶼都是由練氣小修鎮守,只要我們願意,便能輕鬆攻下。」
「不說搞破壞,拿一些資源彌補一下我們的損失還是可以的。」
凌緣生捋着鬍鬚,臉上的笑容絲毫不加掩飾。
「嗯,你說道有禮,為了讓二十四個小型勢力跟我們一起干,卻是損失了不少,也應該找金蟾觀賠償。」
旋即道:「這樣吧,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由你們十個築基期修士親自帶隊,掃蕩金蟾觀管理區域裏的資源島嶼。」
「切記,只要金蟾觀的人不反抗,我們就只拿資源就是了。如果反抗的話,也可以適當的殺人。」
「現在我滄漓凌氏不宜與金蟾觀結下深仇,只有讓金蟾觀的注意力放在海沙宗上,對我滄漓凌氏來說才是最有力的。」
眾人點了點頭,對他的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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