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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先前的金丹真人讓前輩們儘快出坊市追殺逃走的魔道修士。」
為首的築基期修士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幾個晚輩,說道「你們先去追殺逃走的魔道修士吧,老夫隨後就到。」
凌仁信等人回道「好。」
說罷,立即御劍從大陣缺口處飛了出去。
待他們走了,為首的凌氏築基期修士看向這些練氣期修士,問道「誰是蘇理?」
聞言,認識此人的修士都側頭看向一人,那是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青年人,相貌很普通,卻已經有着練氣七層的修為。
只見那人在眾人的注視下邁出幾步,對着為首的凌氏築基期修士拱手回道「啟稟前輩,晚輩就是蘇理。」
「你就是蘇理?」
「恩,你做的很好,」
蘇理道「晚輩不敢當。」
見此,為首的凌氏築基期修士越發滿意,「恩,你能以散修身份在這般年紀就有如此修為,還是比較少見的,好好修煉,以後說不一定還有一絲築基的希望。」
此話一出,蘇理周圍的人露出震驚之色,不明白蘇理到底幹了什麼,竟然能受到凌氏築基期修士如此青睞,同時,他們心中也充滿羨慕,甚至是嫉妒。
「守好這裏。」
「是。」
那凌氏築基期修士祭出飛劍,御劍飛出了白雲坊市。
下一刻,一群練氣期修士就將蘇理給圍住了,紛紛詢問他做了什麼,為何會得到凌氏築基前輩的青睞。
對此,蘇理只是笑了笑,含含糊糊說了一些,卻是沒有告訴圍上來的這些人。
實話實說,按照魔道修士等人的計劃,今夜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悄無聲息的離開白雲坊市。
但哪知道他們運氣不好,碰到了這個敢於冒險的蘇理,恰巧這蘇理有一張傳訊符,這一連串的巧合就讓魔道修士們逃離白雲坊市的計劃體現暴露了。
蘇理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知道魔道的出逃計劃就是因為他失敗的,他要是大嘴巴,到處嚷嚷,他怕是要成為魔道修士眼中針肉中刺。
若是今夜凌氏不能將那些出逃的魔道修士全部解決了,他甚至會被那些魔道修士報復。
所以他明知的選擇不與外人提及此事,將這個秘密壓在心裏,如此,他才能更加的安全。
眾凌氏築基期修士追出白雲坊市時,幾個魔道築基期修士已經逃遠了,以他們的速度,很難在追上築基期的魔道修士,所以他們只能追殺落在後面的練氣期魔道修士。
雖然眾魔道修士分了五個大方向逃跑,可仍有不少練氣期的魔道修士不願與大部隊同行,而是選擇了獨自逃生。
相比那些盲目跟隨築基期修士逃生的練氣期修士,這些選擇了獨自逃生的練氣期魔道修士顯得更加聰明。
因為人一旦多了起來,那麼目標也就大了,最容易吸引來凌氏高手的追殺。
反倒是那些獨自逃生的人,目標小,更不容暴露,逃出生天的可能性反倒大些。
凌有道到了後來乾脆放棄追殺練氣期修士,都交給族中的築基期修士解決,他則全力追殺那幾個築基期的魔道修士。
但那些築基期的魔道修士太過分散了,當他滅殺了三個築基期的魔道修士後,另外三個魔道修士的行蹤幾乎消失了。
最終好容易又找到了一個築基期魔道修士的蹤跡,他趕緊追殺了上去,待到了緊前,才發現原來是出賣了凌氏的奸細霍河。
霍河見到凌有道大驚,瞬間就嚇的兩腿打顫。
凌有道冷哼一聲,「好你霍河,我凌氏從未虧待你,你竟敢私通魔道修士。」
霍河還不等凌有道說完,趕忙道「前輩饒命,晚輩也是迫不得已啊。」
隨後,他說了一大同自己是如何的不易,自己無心背叛凌氏,而是那些魔道修士抓住他的把柄,他不得不按照那些魔道修士的意思做。
凌有道一直聽他編,心裏道「信你才有鬼了。」
「我不會讓你死的,死是便宜了你。」
聞聽此言,霍河心中驚恐,修仙界中可有不少刑法讓人生不如死。
只見凌有道屈指一彈,擒拿住霍河,然後將其下丹田震碎,提着他就往白雲坊市趕。
不是他不追殺餘下的那兩個魔道修士,而是他已經捕捉不到那兩個魔道修士的蹤跡了。
凌有道回到白雲坊市後,命人將霍河壓下去,並讓人每日用地火岩漿灼燒他,只叫他生不如死。
然後他才檢查起手來的儲物袋與儲物戒指,得自那名散修的儲物袋很窮,另外兩隻儲物袋的主人是五毒門天蠍堂的長老,確實比那散修的儲物袋要富有。
最後則是霍河的儲物戒指,當他看到裏面的十五萬塊下品靈石時,冷聲道「果然是騙我,什麼彼得不得已,分明就是收了那些魔道修士好處。」
小半日後,外出的眾凌氏築基期修士相繼返回,同時他們還生擒了幾個魔道修士,均是五毒門天蠍堂的修士。
凌氏對天蠍堂了解很少,對整個隱藏在暗處的五毒了解就更少了,之所以要生擒他們,就是圍了想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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