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身邊的灌木,拿土堵住小兵脖子上的血洞,他向下一個目標溜去。
越是草原人越怕狼。
伍長這麼一說,其他三人嚇得緊緊跟上。他們邊走邊東張西望,一副風聲鶴吠草木皆兵的模樣。
任寧咪了咪眼睛。
這樣一來,倒是沒了他摸魚的機會。
嘩啦啦!
前面不遠的地方,幾株荊棘突然微微一抖。
在這寂靜的早晨里並不顯眼。
只是連埋伏在後面的任寧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何況前面四個緊張兮兮的西涼人?
「雲垂斥候?」有人聲音在發抖。
這兩天東方大國的小兵們給他們上了一堂生死課,絕對殘忍。
伍長精神一振,下意識拿起掛在脖子上的哨子。
「也有可能是狼,或者野兔。」不知誰弱弱地補了一句。
同樣是這兩天,他們終於明白一件事。
雲垂人可比草原上的狼要可怕多了。
伍長猶豫了一下,放下了哨子。
他作了個包抄的手勢。
三個小兵遠遠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捏緊了長矛,放大包圍圈,戰戰驚驚圍了過去。
任寧的嘴角殘忍地彎了彎。
在某堆荊棘後面,他消無聲息又用短刀幹掉了一個。
兩個了!
任寧面無表情地看着腳邊抽搐的屍體,默默地數着。
隨後他若無其事拿起那根長矛,光明正大站出來,學着其他小兵一樣慢吞吞地向前挪。
「麻拉個巴子。磨磨蹭蹭的,都沒吃奶啊!」
馬背上的伍長怒歸怒,不過沒再大聲叫罵。只是不時拿眼睛惡狠狠地催他們一下,卻沒發現什麼異樣。
幾人已經搜索了大半個晚上,現在也是困得不行。
加之殺鬼手時任寧扒了他的衣服,以及大家都是灰頭灰臉的,連伍長也沒發現瞬間換了個下屬。
很快,前面有人發現了劉溝寬的血跡,又是招手又是晃腦傳送着消息。
任寧看不懂,不過他也不需要懂。依然拖在後面半死不活地向那個方向挪去。
伍長氣得咬牙切齒,又惡狠狠瞪了任寧他們幾眼,只是顧不上理會幾個摸魚的下屬。
他催馬上去,彎腰查看起地上的血跡來。
這一查看,任寧又毫不猶豫用弓箭幹掉了一個比他更划水的傢伙。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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