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沉默不語,但沉默也代表着他的態度。
柳柳此刻十分矛盾。
她十分仰慕慕白,但今日慕白所做之事,則讓她十分失望。
陳文俊擺了擺手,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成為眾矢之的。
而且,他也沒有托大的認為,自己比紫宸還強。
就連強大的紫宸,都受了重傷,更不用說其他人。
哪怕之前,他們是盟友,但沒了共同的敵人,他們之間就會成為潛在的對手。
一個動作,便捨棄了這些人。
這對陳文俊本人來說,本身就是莫大的損失。
但凡有選擇,他也不會犧牲手下。
沒了神門的庇佑,這些黑色披風的身體開始燃燒,還有其他的承山,又一次被當做獻祭的對象。
唯一不受影響的,則是境界最低的柳柳。
紫宸哪怕重傷,但守護一個柳柳,依舊不成問題。
那些被獻祭的人,看向柳柳之時,眼中滿是羨慕。
她跟對了人。
秦至站在慕白旁邊,他是神門之境,不受影響。
但他的注意力,此刻並不在那些獻祭之人的身上,也不在前方的封禁之上。
他在看着紫宸。
「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殺掉他?」
這是秦至最大的不解。
紫宸有多麼難殺,他非常清楚,當初為了對付他,玉庭山損失巨大,可是最終也沒能成功。
然而今日,剛剛開戰紫宸就受了重傷,這絕對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當然不會相信,年輕人放過紫宸是因為給柳柳面子。
一個小小的啟靈,哪有什麼面子。
「紫宸雖然重傷,但並不表示他沒有一戰之力,臨死之際必然會反撲,誰也不想當那個倒霉蛋,被拉着陪葬。而且因為身份的原因,現在殺掉紫宸,歸屬也會讓他們產生內鬥。一個重傷的紫宸,被炙陽兵牽制,還要分心照顧那位啟靈,自然也就沒有威脅。」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慕白沒有說,那就是在紫宸臨死反撲之際,其他人或許會有其他想法,比如突然對身邊哪個有威脅的人發難。
畢竟他們這個聯盟,只是暫時形成的利益聯盟,相互之間並沒有多少信任。
承山們被全部獻祭。
前方傳來鐵鏈之聲,古獸們似乎動了一下。
年輕人迫不及待的前沖,但依舊沒能觸碰到禁制。
年輕人臉上流露出一抹怒意,只見他跺了跺腳,一座大陣憑空從腳下出現。
一道道陣紋,似乎被用墨汁塗抹,整座大陣都散發着漆黑的光芒,托着他向前飛去。
虛空在扭曲,法陣似乎要帶着他,融入虛空當中。
上官天目臉上有了驚容,他從未見過,有人竟能在跺腳之間自成法陣。
唰!
年輕人在觸碰到古獸的瞬間,古獸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幅畫,摺疊扭曲了幾下。
年輕人直接穿了過去,隨後又穿過鐵鏈以及中間的古棺。
猶如兩個不同的時空,交錯而過。
虛空之中,響起鐵鏈之聲。
「我不信!」
年輕人不信邪,腳下法陣消散,身體瞬間化作無數黑煙,試圖強行融入其中。
但任由滾滾黑煙在周圍遊走,卻不曾影響前方禁制分毫。
反覆嘗試數次無果。
年輕人無奈放棄,扭頭看向上官天目,「老頭,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態度很不客氣,上官天目卻也沒有介意,「來自上古的禁制,自然不是那麼輕易能打開的。」
「放屁,只要是禁制,就沒有打不開一說。你告訴我,你是不想打開,還是真的打不開?」年輕人神情冷漠的質問。
上官天目說道:「在老夫眼中,此禁的價值,要遠超封印之物。但可惜,此等上古大禁,卻只能遠觀,實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先前的戰鬥,上官天目並未過多關注,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前方。
正如他所說,能見到傳說中的禁制,實屬不易。
如果能近距離觀察,那麼他在陣法一道上,或許能更上一層樓。
說不定,還有機會觸碰一下天泉。
「你我聯手,打開這裏。」年輕人又道。
上官天目搖頭,「打不開的,世間禁制,並非全部都能打開。它們存與世間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一些東西現世。」
「少說屁話,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我為主,你為輔!」
眾人雖然都希望打開此地,但也都覺得年輕人的口氣實在太大。
「你儘管嘗試,我有『陣』字真言咒,不信打不開這裏。」年輕人再次說道。
這句話一出,瞬間引起一片驚呼。
上官天目更是難以置信的看着前方。
『陣』字真言咒,乃九字真言之一,這可是比神話法咒還要罕見的咒法。
紫宸的表情也變了變,他之前就感知到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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