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見李錦不語,蘇婉瑩淺笑盈盈,「天黑之後不久,我夜裏散步,瞧見她提着一把鐵鍬,抹着眼淚往回走。」
「我去問她,她並未多言,只說鐵鍬壞了。」她頓了頓,「我就好意跟她換了一把。」
李錦眼眸微眯,冷笑一聲:「蘇姑娘真是心善。」
這話,蘇婉瑩也不氣:「王爺喚我婉瑩便是。」
她沒停下,繼續說:「我讓琴兒將鐵鍬給她送去的時候,琴兒親眼所見,譚沁的丫頭渾身到腳都是濕的,鬼鬼祟祟的從小門一閃而過。」
「原本不以為意,但聽聞那林公子落水而死,便記起那日還發生了這麼一段插曲。想着興許對王爺破案有所幫助,便親自來跟王爺講一聲,興許能派上用場。」
院子外,雲飛和金舒伸長了耳朵在聽。
雖然蘇婉瑩的到訪讓李錦始料未及,但她確實帶來了最關鍵的線索。
那把鐵鍬,在譚沁回到院子之前,就被蘇婉瑩截下來了。
「應當是摻着髮絲和幾根絲線的那把了。」雲飛說,「兇手顯然來不及清洗,另一把是洗乾淨的,肯定就不是了。」
見他下了定論,金舒收回腦袋,看着雲飛疑惑的問:「這蘇小姐,會不會為了包庇表姑娘,自己給洗了啊?」
就見雲飛搖頭:「她不會。」他斬釘截鐵,「她知道,要是洗了物證,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見到王爺。」
金舒詫異。
還沒開口,雲飛又一本正經的補了一句:「金先生不必擔心。」
擔心?
「蘇家二小姐和六年前的案子有直接的關係,王爺對她,只有厭惡。」他說,「她是在行宮裏,指證先太子意圖謀反的第一個人。」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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