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清楚。總之是,他們兩個以後都自由了,現在他要帶她去大理,馬車在宮外候着,車上什麼都有,她只用帶幾套路上換洗的衣服就行,宮女一個都不帶,路上他來照顧她。
結果
她依然沒有他想像中的高興,而是再三跟他說,她不想出去闖江湖,就喜歡呆在宮裏做個萬人敬仰的皇后。只要給她出入後宮的自由就行。
郭思謹是覺得趙瑗這個皇帝做的挺好的,每個人都是他自己的追求和信仰,不能因為她而讓趙瑗放棄了他應該去做的事。再說,她也慢慢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最後
趙瑗花了三天的時間說服了她。
郭思謹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即然四處闖蕩才是你真正的夢想,那我就陪你吧,夫妻之間本就應該相互遷就一些的嘛。」
又花了一天的時間,與宮裏的其他人道別。大家紛紛送他們禮物,太上皇送了一罈子他親自釀的酒。
出宮那天是臘月十七,天色有些陰,要下雪的樣子,寒風凜冽。
夏貴妃披着一件紫貂大衣站在人群里送他們。
貴妃是昨日剛剛封的,又一次從貴人直升貴妃。她沒有一絲的喜悅,相反內心十分的淒涼。為什麼皇帝第一次問她,要不要離開的時候,她沒有離開呢?
在她被禁足的那一個月里,什麼都想明白了,榮華富貴,金玉滿堂,都是過眼雲煙,有一個貼心愛着自己的人,才是最實在的。最好還有自由。
被禁足的前半個月,她不甘心,用盡了辦法在寒香苑裡折騰。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問罪降位份。
從貴妃降到賢妃、妃、貴嬪、昭儀、婕妤、容華、貴人、嬪、良人。最後她害怕了,老實了,位份依舊在降。
問罪的理由極為可笑,比如從貴人降到嬪的理由是,她的坐姿不符合宮裏的禮儀;從嬪降到良人的理由是,笑的太虛假。
她無力地問來宣旨的福總管「這都是陛下的旨意嗎?」
福總管大約是覺得她的時日不多,嗤笑了一聲說「陛下哪裏會記得你,他只是吩咐讓洒家來給您添堵,至於怎麼個添法,讓洒家看着安排。」
她又問「皇后呢?」
「陛下不讓皇后插手你的事,皇后怎麼會為了你惹陛下不高興。太皇太后和太后壓根不知道你封貴妃,降位份的事,就更別提了。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你是好是壞,是死是活,宮裏沒人關心。」轉話又說,「噢,曾有一個人關心過你,希望你過的好。」
她突然又看到了光亮「誰?」
「皇后。」
接下來的半月,她老老實實的呆在寒香苑,到解禁的那天,位份降到了最末等的小主。
她沒有去延福宮道歉,而是在御花園偶遇了皇后。
皇后對她的態度如從前那樣淡淡的,淺淡的寒喧了兩句,就離開了。
兩日後,封了貴人。
九日後,也就是昨天封了貴妃。
夏貴妃想跑上前去求她「帶我一起走吧,讓我給你做個粗使丫頭。我什麼都會。真的,什麼都會,入宮之前什麼都做過。」
直到馬車遠去,終是沒有開口。
王嗣同是睡到床上後,得到皇帝皇后離開汴梁這個消息的。
林婉兒神秘兮兮地對他說「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我哥心悅皇后。」
王嗣同清淡地問「怎麼了?」
「我哥總認為皇帝不是良人,心裏裝的是社稷江山,不會把女人放在心上。他看走眼了吧。人家是愛江山但更愛美人,為了搏紅顏一笑,願意陪她浪跡天涯。」
「他們不是去了瓊華宮嗎?」
「那都是假的,今天已經出了汴梁城。」
王嗣同突然意識到,他不是一個稱職的丞相,居然沒去思考皇帝如此行事,背後的因由為何。
沒辦法,心思就那麼多,用在這上面多了,別的方面自然就少了。
再說了,皇帝既然決定了放下手中的權利,他身為丞相,還考慮他別的問題幹什麼。家國天下,黎民百姓才是他需要關心的。
王嗣同琢磨了半天后,終於想好了他要說的話「你是我娘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家人就是我家人。無論他們是什麼樣子,我都會替你照顧他們。」
他看着林婉兒一副大為感動的小模樣,繼續說「天亮後要查抄林家。」
「你」
「人應該為他所做過的事負責。」他撫摸着她的小臉兒說「岳父之前做了許多錯事。」
半天后,林婉兒才艱難地開口說話「父親知道嗎?」
「不知道。就是要突然襲擊,他才會沒有防備。」
「你」林婉兒揮掉他的手臂,猛地坐起身,氣憤地說「原來你娶我,是想利用我麻痹我父親讓他放鬆警惕。」說着,就要下床。
王嗣同從後面抱着了她「知道這件事的官員府邸外面都圍了兵,就是擔心消息泄露,你現在出不了這個院子。你即使想辦法出了這個院子,也進不了林府。」
林婉兒大喘了幾口氣,臉上掛着淚,哽咽道「我還以為抱着了一棵能為我遮風擋雨的大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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