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身就與王朋四目相對。
「給我帶飯。」王朋的要求只有一個。
寧向延見他沒睡醒,加上自己將要去做一件偉大的事情,那麼自己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不需要害怕這樣的人。
也許以後都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你自己去!」說完便逃了出去。
王朋撓了撓頭,打了個哈欠「他拿我襪子幹嘛?」說完又睡覺了。
寧向延逃了出去,奔向了那教授所在的辦公室。
趴在門上,聽裏面的動靜,有對話聲在裏面。
他拿出了頭套,直接套在了頭上。
「嗯?這個味道有點不對勁。哪邊才是正面啊?」
寧向延笨手笨腳,無意間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直接闖了進來。
現在辦公室裏面的兩人齊齊的看向了寧向延「你有什麼事情嗎同學?」
寧向延一把摘掉了頭套,從包裏面取出了菜刀「你現在有時間可以盡情交代你對這位善良、美麗的女士做了什麼,然後祈禱你死了之後能得到上帝的原諒!」
教授倚着椅子。
她緩緩的關上門。
辦公室里有一對很大的窗簾,擋住了照進來的陽光。
寧向延勉強能夠看到教授坐在哪裏,和她的位置。
「我對她做了什麼你自己說說看。」
「你欺騙了她!三年的光陰將她捆綁在你的身邊,為了滿足你個人自私的欲望。你不停的摧殘她,指使她做各式各樣的事情,讓她到處幫你跑腿。你這樣的人早就應該死了!」
教授撓了撓臉「我是她爸爸。讓她做點事情怎麼了?」
「你放屁!」
「他的確是我爸爸。」
「你被催眠了,被洗腦了。或者他是你認的乾爹?你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
此時有一種英雄主義充斥了寧向延的大腦,他生病了,病入膏肓,已經到達了絕症的地步。
甚至忘記了這是兩人三年來第一次對話,也是頭一次聽她說話的聲音。
寧向延覺得她的聲音和她的外貌有些對不上,外貌更好看。
「我們就是一對普通的父女,我畢業了之後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就過來幫忙。反正有薪水可拿,做的事情也不是很難。」她聳了聳肩。
教授也是如此,表示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前面的一切都是寧向延個人的臆想而已,他迫切和這位女孩有上聯繫,所以他想像出了一切。
現在夢醒了,該接受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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