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淡定為自己診脈的舉動,讓司空疾一時間沒有動作,兩人維持着這樣親密到羞恥的姿勢重疊着躺在死人堆里。
詭異的靜默。
明若邪給自己診完脈,心重重一沉。
要死了。
失血過多,營養不良,氣血兩虧,身體裏有至少五種以上的毒,臟腑損傷嚴重,根本就是活不了的破敗身體,早該死得透透的了。
一刻鐘內不止血,
沒有服下療傷的藥,只剩下半個時辰的命。
她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這詭異莫測的「鬼手」還能跟了過來。
但在醫研所是不得不死,重活一趟,她卻沒打算只活這么半個時辰。
再度睜眼,對上司空疾帶着無盡探究的眼神,明若邪聲音微啞,「王爺,有藥嗎?」
不等司空疾出聲,明若邪一手以詭異的速度,閃電般摸進了他的胸膛。
司空疾飛速從她身上退開。
定睛一看,明若邪手裏卻已經握着一隻小玉瓶。
手這麼快!
「那藥你不能吃。」
司空疾明朗的眉微攢,傾身來搶,明若邪腿一踹,直接踹中他的腹部,讓他一陣猛咳。
「咳咳咳……」
這麼一咳,他的臉色似乎又蒼白了幾分。
她掙扎着坐了起來,想起記憶里關於縉王的信息。
縉王司空疾,天生體弱多病,從小到大,數不清有多少回被大夫險險地從鬼門關拉回來,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蹟。
所以他的身上應該時常備着藥。
不過,她需要的是療傷,而不是治病,所以縉王身上的藥的確未必適合她。
「能不能吃我說了算。」
明若邪動作極快地把瓶塞拔掉,把藥倒到手心裏。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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