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廚房,忙晚飯呢。」
「他們倆難得回來一趟,你怎麼還安排他們幹活,去喊他們進來陪我說說話,」至於晚飯,不還有秉昆和他媳婦嗎。
「秉昆和麗麗出去了,不在家。」
「這大過年的,去哪了?」
「麗麗小姨家的小兒子過年要辦喜事,秉昆和麗麗幫忙佈置新房去了。這時候,應該快到家了。」
周志剛擦了把臉,放下毛巾,來到了廚房,誇了幾句大兒媳的廚藝,「冬梅,辛苦你了,沒幾個菜了,你進屋休息會兒吧,剩下的幾個菜,就交給你媽了。」
周母上前搶過大兒媳手的鍋鏟,催着她進屋休息,郝冬梅看了眼秉義,周秉義點頭道,「就聽爸媽的,你先進屋吧,順便擺一下碗筷。」
「你也去吧,」周志剛搶過燒火的工作,把大兒子趕進了裏屋。
廚房間就剩下了老兩口,加一條大黑狗。
周志剛看了看趴在飯桌旁的大黑狗,皮毛油光水亮,一看就知道養得很好,「什麼時候養的狗?」
「豆芽,過來。」
周母笑着向小豆芽招了招手,大傢伙不緊不慢走到了周母身旁,蹲下坐好,還扇了兩下尾巴。
周母慈愛地拍了拍小豆芽腦袋,「好幾年了,叫小豆芽,可機靈了,只要來了陌生人,就會喊上兩聲,只要是咱們老周家人,哪怕沒見過面,它也能聞出味來。」
周父走上前,試着摸了摸狗腦袋,小豆芽晃了晃尾巴,他贊道,「這狗不錯。」
「還能抓老鼠,家裏老鼠都被它給抓完了」
「哦,還會抓老鼠啊,好好,養的好。」
老兩口好多年沒見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先是聊了聊這幾年家裏的情況,話頭就轉到了付麗麗身上。
小兒子信里把他的媳婦誇成了花,人漂亮,賢惠,會做一手好菜,還會針線活,而且還是哈大的高材生。
他原以為是吹牛,可今天一見面,那氣質和談吐舉止,就知道是個文化人。
「汪汪」小豆芽忽然衝着屋外叫了兩聲,沒過幾秒,就響起了敲門聲,
「篤篤篤」
「來了,誰啊?」周志剛打開房門,就見屋外站着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你找誰?」
「是周蓉家嗎?」
「是。我是周蓉父親。」
「太好了。你好你好。」中年眼鏡男笑着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我是金土地雜誌主編,名叫邵敬文。」
「快請進,屋裏坐。」周志剛請邵敬文進了裏屋,向對方介紹了大兒子大兒媳,然後奉上煙和茶,「你找周蓉有什麼事?」
「是這麼回事,我剛聽說,著名詩人馮化成是你女婿?」
周志剛笑着點頭,「是,是,」
「是這樣的,我們雜誌要出一期紀念專刊」可惜雜誌社收到的稿件都很一般,缺少一篇有影響力的作品,他打聽到馮化成是周家女婿,就上門碰碰運氣。
「不知道化成同志回沒回來?」
「還沒到家,和家裏說是28號到,可能路上耽擱了。」
邵敬文一喜,沒想到運氣這麼好,又吹捧了馮化成幾句,然後留下了一個聯繫電話,叮囑周父讓馮化成回來後,打電話聯繫他們雜誌社。
「今天真是冒昧了。我就不打擾了。」
周志剛見人要走就招呼人留下吃飯,邵敬文忙推辭自己吃好過來的。
「慢走。」
「留步,留步。」
邵敬文出門時,王立冬一家三口正巧回到小院,邵敬文還以為王立冬就是馮化成,激動伸出手,「是馮化成同志吧?你好你好」
丫的,什麼眼神?!
老子才二十多,看上去很老嗎?
「這位同志,你認錯人了,我叫周秉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邵敬文失望地說了兩句抱歉後,出了周家小院。
站門口的周志剛,看了看小兒子身邊的許嘟嘟,好奇道,「這小丫頭是哪家的孩子?」
王立冬簡單解釋了一下許嘟嘟的情況,伸手擼了擼嘟嘟腦袋,「嘟嘟,叫爺爺。」
許嘟嘟小聲喊了聲,「爺爺。」
周志剛的臉色變得鐵青一片,甩手進了屋裏,王立冬見付麗麗一臉擔憂,抓住媳婦的手安慰道「沒事,我來處理。」
等一家人都進了裏屋,不出眾人意料,周父是大發雷霆,火冒三丈,指責王立冬竟敢瞞天過海,騙了他整整四年。
怪不得他今天回到光字片,不少鄰居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一個大好青年,竟然娶了個離婚帶孩子的女人,簡直丟盡了周家的臉面!
周父越說火氣越大,伸手就要打人,周母趕忙上前拉架,小兒媳婦除了離過婚帶孩子,其他方面真是沒得挑剔,而且都結婚那麼多年了,孩子也都長大了,說兩句也就是了。
「秉昆,還愣着幹啥,快向你爸道歉」
「我和麗麗明媒正娶,經過阻止的認可,媽你也同意,我沒做錯什麼,道什麼歉!」
「你讓開,看看,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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