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糕。」
「榮姑娘最喜歡做什麼事?」
「刺繡。」
「榮姑娘最喜歡侯爺做什麼事?」
「親她。」
眾人啞口無言。
屋子裏若不是榮媽媽與沈婉吟攔着,恐怕晚月就要衝到屋外,狠狠給上陳潛兩拳了。
看着眾人沉默,陳潛倒是不意外然,反而是格外怡然自得,倒有些意猶未盡地問道「還有嗎?」
含杏呆呆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紅紙上剩下幾個略微大膽的問題,由於再三還是道「沒沒了。」
靖北候成親賓朋滿座,尤其是陛下親自來做司儀,無論是素日裏與陳潛熟悉還是不熟悉的,全都來了。這就導致縱使是酒量匪淺的陳潛,敬這一圈酒下來,也有了醉意。
不得已陳潛只能佯裝喝醉,被阿千和隋衡架着回了攬月。
前一秒還醉醺醺地說着醉話,起不來身的陳潛,一進院子就瞬間清醒了過來,這變臉之快連阿千和隋衡看了都嘆為觀止。
進屋之前陳潛囑咐阿千道「告訴秦成傅和陛下,今日宴請賓客的事就靠他們了,尤其是陛下,更應該利用職務之便替我分憂。」
聽着陳潛這話,阿千與隋衡面面相覷,一時間倒真不知道他是醉了還是清醒的。
阿千吞吞吐吐道「陛下剛剛說了,一會鬧洞房他怕大家放不開,會帶頭鬧的,叫侯爺做好心理準備。」
陳潛無奈道「隨他便。」
說罷就進屋了。
陳潛在喜婆婆的指引下,與晚月喝了交杯酒,小心翼翼拿起玉如意要掀開晚月的蓋頭,眾人皆識趣地退了去。
陳潛手握着玉如意,心情從未如此忐忑過,硬生生是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顫顫巍巍伸出手掀開晚月的蓋頭。
女子成親,喜婆都會教一句話,在掀起蓋頭後要說與夫君的,總之就類似於我小字誰誰,自此之後就是你的妻,請夫君多多憐惜之類的。陳潛曾認真想了一日,該如何措辭來回應晚月,類似說些我終於如願娶到你的話會不會過於輕浮。
又或者說些此生多指教類的俗話。
陳潛滿心忐忑,終於是掀開了晚月的蓋頭。
誰知掀開蓋頭的一瞬間,晚月長長舒了一口氣,「餓死我了。」
「啊?」陳潛起初有些訝異,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她娶得可是榮晚月啊,哪裏是尋常女子,「先把冠摘了吧,頂了一天累壞了吧。」
晚月在陳潛的幫助下在妝枱前將管摘了下來,看着鏡子中自己額頭上咯出來的紅印子,晚月委屈極了。
「從前看人家成親總覺得十分感動,如今輪到自己才知道其中苦楚啊,這喜服重的要累死人,這冠更是壓得我頭都抬不起來,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硬生生餓了一天,聽含杏他們說席上有一道桂花梅子釀別提有多好吃了,也沒人想着給我拿上一些。」
聽着晚月苦兮兮的抱怨,陳潛笑着給她揉着肩膀。
隨後陳潛月道「走吧。」
「去哪?」晚月不解,「一會不是還有別的流程嗎?」
「不管了,反正是你我成親,只顧着你我就好。怎麼樣,帶你去飽餐一頓,要不要跟我走?」陳潛伸出手來,問晚月道。
月光、燭火、滿目的紅映在兩人的身上,眼中。
晚月笑笑,毫不猶豫拉住陳潛的手「走!」
兩人從後門騎馬而行,穿着大紅喜服穿過百里大街,一路朝着城門走去,甚至惹眼。
望溪山小院中,原本應該寂寥的小院,如今滿是明亮的燭火。
一到院門口晚月就聞到飯香,連忙下馬向屋內跑去。
小屋不只是陳潛何時佈置的,空無一人的小院桌上的飯菜都是熱的,桌上還有晚月提到的那盞桂花梅子釀。
陳潛隨後進了屋,「晚月,我想着給你一個極其盛大的婚禮來討你歡心,也想着彌補當年在洛城的遺憾,如今只有你我兩個,天地為證,榮晚月,你可願做陳時元的妻子?」
晚月紅了眼眶,點點頭。
陳潛端起桌上的兩杯桂花酒遞給晚月一杯,月色為證,榮晚月與陳時元正式結為夫妻。
酒足飯飽之後兩人躺在小院的躺椅上,手中拿着一壺桂花酒,又好像回到了在洛城小院的時候,不同的是兩人穿着喜服。
「時元。」晚月叫住陳潛。
「嗯,我在。」
晚月坐起身來,「有些話我想對你說。」
「嗯。」
陳潛也坐起來看着一本正經的晚月。
「我是個十分小心眼的人,你既成了我的夫君,便不准再看別的女子,更不准有妾室,一生一世眼中心中只能有我一人。」
看着晚月正經的樣子,陳潛心中倍感欣慰,這樣才對嘛!
「一定。」陳潛拉住晚月的手,說道「你也是,既成了我的妻子,自此也不准再看別的男子。」
晚月半天不語。
陳潛只是隨口一說,可看着晚月如此反應倒有些着急。
「你什麼意思啊榮晚月,咱們今天才剛剛成親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