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嚴重。
這都纏着那麼厚的紗布,居然還能滲血,可見這的打得是有多重啊。
而且姜晚傾看着,這不僅僅只是棍子這麼簡單,就這皮開肉綻的模樣,應該是鞭子跟棍子混合雙打。
姜晚傾也有些不忍心。
她知道烏老將軍下手很重,但卻沒想到居然會這麼重,這可是往死里打啊。
「你可是烏府唯一的根苗了,你父親也是真的能狠得下心。」
姜晚傾說着,讓紅玉將止血粉拿來。
烏天銘嘆了口氣,並不怨自己的父親:「我父親也只是氣壞了,誰讓我這個兒子這麼不省心呢?」
說着,他再次嘆氣:「一直以來,我都很讓家裏省心的。」
姜晚傾
多看了他一眼:「你這話我怎麼聽着這麼怪啊?」
烏天銘思緒好像飄到了很遠:「以前大哥在的時候,是族裏、父親重點培養的繼承者。大哥溫文爾雅,是一個文武雙全的男人,
他也很善良,京中的許多姑娘都鍾情於他,能輔佐大哥,其實也是我的榮幸……」
在說到此處時候,他忽然目光一黯,平日不顯山露水的一個人,臉上竟然帶着濃濃的悲傷。
姜晚傾想,或許他是想到了烏天奕了吧。
喜歡上未過門的嫂子,他心裏應該也是愧疚的。
烏天銘很愛尹鶴,但也很愛自己的大哥。
姜晚傾看着黯然神傷的烏天銘,手上的力道忽然重了些。
「嘶——」
烏天銘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回頭瞪了姜晚傾一眼:「你輕點行不行。」
「知道了。」
姜晚傾說着,「不過你家老爺子來看過你嗎?在你受傷之後?」
「我父親都快要氣死了。」烏天銘說着,又看了姜晚傾一眼,「聽雲麗說,在宴會開始之前,你讓雲麗給我父親吃了救心丸,
如此看來,當時尹鶴忽然說要進宮,應該也是在你的意料之內的吧?」
「是啊。」
姜晚傾承認得很痛快,痛快到讓烏天銘嘴角抽搐。
合着他就是個挨打的大冤種咯?
有啥事兒她就不能跟自己事先商量一下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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