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抱臂站在床前,她蹙着眉,盯着眼前的人。
溫子昱猶豫了半晌,抱着被子慢吞吞往旁邊挪了一下。
「你重新拿床被子,睡這邊,不許過來,不許碰本殿下。」
「嗤。」
誰想碰你,想多了吧?
傻子才會想碰這個除了臉一無是處的綠茶精。
顧嵐衣悶悶地從衣櫃裏取出一床被子,展開,鑽進去,闔眼,一夜無夢。
寂靜的夜裏,她腦海里的電子音機械地響起
【目標好感度1,心情值0】
顧嵐衣翻了個身,睡得死沉。
溫子昱內心複雜地聽着耳邊人平緩的呼吸聲,她居然真的沒有碰他。
真的有女人能做到身旁躺着個男人而沒有動作嗎?
或者是他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不可能,肯定是這個女人眼瞎,哼。
次日,溫子昱醒來時身旁的床榻沒人,被子也被收了起來。
還挺細心。
臥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屋外傳來他隨身小廝阿竹的聲音。
「殿下,您醒了嗎?」
溫子昱向來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再起的,阿竹這是摸准了時間來問。
「你進來吧。」
他從床上坐起來,整理了下睡得發皺的裏衣。
眼睛轉了轉,對着正在幫他挑衣服的阿竹問「這顧府你都打探清楚了沒?本殿下可不想一會兒看見顧嵐衣那些通房小侍們連人都認不清。」
溫子昱有些惡毒地想,那人昨晚沒碰他,說不定是被鶯鶯燕燕給榨乾了,嘖,他最煩好色的女人了。
阿竹沒察覺他的陰陽怪氣,回到「殿下放心,阿竹打探過了,顧將軍潔身自好,後院一個人也沒有的,一會兒只要去正房給家主和正君請安就行。」
「真的?」
他有些不信,算了,阿竹能打探出什麼,說不定是顧家人怕他怪罪,提前把人都送走了呢。
阿竹知自家殿下不信,卻也沒有辦法。
暗暗在心裏嘆了口氣,殿下這麼多年怎麼過來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殿下利用人心,卻也不信人心……
院子裏一道光影從樹枝間刺過,樹枝劇烈搖晃,劍風過後,空中飄零幾片葉子,片片從根部斬斷,斷口流利整齊。
顧嵐衣手裏拿着重達六十四斤的玄鐵劍,手臂上青筋暴起,汗水從發梢滴在胳膊上,又一路滑到劍鋒。
她從前也是個實打實的體育生,力氣別說跟女人比,跟男人比也毫不遜色。
可就算那樣,要她拿着六十四斤重的劍揮舞也十分吃力。
可在這個世界裏,她卻輕輕鬆鬆就能舉起重劍砍斷一人抱的樹。
但光有力氣是不夠的,原主的輝煌戰功靠的不僅是力氣,還有精湛的劍法和對力度的掌控,這些都需要她儘快通過練習彌補。
戰事一旦生起,她必須替原主扛起整個漠北軍,守住邊境!
溫子昱站在院子裏,不由得看呆了,他常年生活在宮裏,見過的習武之人也就是那些徒有虛名的羽林衛,那些人無不是面黃肌瘦的花架子,不及眼前人分毫。
【目標好感度5,心情值3】
專心練劍的顧嵐衣被突然響起的機械音打斷,身形一滯,這才注意到院子裏站着的溫子昱。
她也沒做什麼,怎麼好感度突然上漲了。
難道他這一覺睡得香,心情突然就變好了?
顧嵐衣覺得應該就是這個原因沒錯了,默默在心裏記下,這人喜歡睡覺。
「你醒了?」
「嗯。」
溫子昱平日裏巧舌如簧,此時卻一時想不起來應該說點什麼。
顧嵐衣看看日頭,「等我一下去換身衣服。」
大錦朝女子的服飾大多簡潔利落,倒是合了她的意。
到了主院門口,顧嵐衣想起原主那個不靠譜的娘,和巴不得她去死的嫡父,嘆了口氣。
原主生父早逝,無依無靠的,全靠顧家唯一的女丁這個身份勉強留住一命。
顧家家主顧延年是大錦朝戶部尚書,只看主院這滿園名花綠植,僕從遍地,富麗堂皇的,就知道她這些年沒少貪了。
溫子昱瞪大了眼睛,顧嵐衣那破院子跟這一比,簡直是貧民危房了吧!
顧延年這個老娘皮,貪這麼多也不知道給她女兒修修屋子。
不由得心裏對自己名義上的妻主同情幾分,太慘了,親娘比他那個倒霉母皇還偏心。
【目標好感度6,心情值3】
顧嵐衣摸不着頭腦,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加了好感度?
她還啥都沒幹啊,果然,男人心海底針,這個綠茶精尤其是。
一進主院,溫子昱臉上神情立馬一變,面對顧嵐衣的不屑瞬間消失,掛起了乖巧可人,懵懂溫婉的笑容。
顧嵐衣……
「怎麼現在才來?讓我跟你爹爹在這裏等着,還有沒有點禮數?」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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