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然而那些感染者對優菈的辱罵越來越狠,一旁的陳言也聽不下去了。
「能不能去死啊!!!」
「什麼玩意也配稱作騎士?」
「貴族都是雜種!」
強忍着,四人把這五個感染者送到了隔離室。
「又多了五個啊」琴喃喃道。
「我先出去一下。」優菈低着頭道。
優菈一個人走出了騎士團,剩下四人繼續討論。
「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這五個人是如何感染的。」琴道。
溫迪:「嗯,我可以去問問。」
溫迪作為掌管蒙德的風神,表面上不干正事,實際上每個子民的名字他都牢記在心。
「好,那我們走吧。」鍾離道。
「等一下!」
陳言突然打住了三人,使了一個眼神,琴明白他的意思了。
「還有優菈呢。」
陳言一個人出去找到了優菈,她正獨自坐在台階上發愣。
確實,從小到大他受到了冷眼,辱罵可太多了。
但是今天這種程度的,她還真沒經歷過。
以前,其他人再討厭,也會適可而止。加入騎士團成為赫赫有功的浪花騎士後更是如此。
但今天,因為心智被侵蝕,他們口中說出的話無一不是對優菈的痛誣醜詆。
正所謂惡語傷人六月寒。
他們的辱罵讓優菈回想起了以前飽受的種種。
不由得陷入了回憶的悲傷。
即便她再傲嬌,承受能力再強,今天那些人口中的惡語,深深戳中了優菈的軟骨。
看着優菈的背影,陳言緩緩走去,坐在她旁邊,不語。
兩人一起朝神像望去,一起沉默着頂着廣場上的風景。
「怎麼樣?」陳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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