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也身上帶着煙的從窗戶上飄進來,你怕不怕?」
    這個,柳三觀不好回答。
    呆了一下,他道:「你身子那麼香,香噴噴的,怎麼可能帶着煙,不可能的」
    陳寒風瞪了他一眼,道:「跟你說正經的,你卻老是不正經,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去。」
    等她到了二樓,柳三觀卻跟上來了。
    「你要幹嘛?」
    柳三觀忙低聲道:」把竊聽器拿走啊。「
    陳寒風美目一轉,打開了房門,將柳三觀讓進去,柳三觀翹着屁股,趴在地上,正要找竊聽竊,那陳寒風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出聲,隨後,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一會兒功夫,柳三觀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
    他做一個手勢,這樣只也行?
    陳寒風點點頭,笑意無限,隨後,那張新床發出了有節奏的搖晃聲,柳三觀在使勁的推動大床,口裏呼哧呼哧的喘氣,而陳寒風口裏則啊啊啊的叫。
    在距離小區不遠的一棟民宅里,剛好是慕容仟在監聽,她放下耳機,問武叡: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上床了?」
    武叡苦笑道:「怪不得那小子不配合我們,原來跟陳寒風弄到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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