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聖祖離去,千秋又該如何才能尋得聖祖?」
「咻!」
在慕千秋的話音落下之際,一枚傳令符緩緩的飄落在了慕千秋的眼前。
慕千秋欣喜的接過傳令符,口中說道:「謝聖祖賜符。」
說完,慕千秋又準備離開囚月洞。
只是還沒走出幾步,慕千秋又停下了腳步。
這一次,是皓月聖祖的聲音使得慕千秋停了下來。
「余長卿死在了羊方古廟,終是師徒一場,將他的宗門令符放入月閣之內吧。」
若不是皓月聖祖的提醒,慕千秋都險些忘記了南域之中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而且這件事,還和皓月聖宗有關。
畢竟余長卿也死在了那群惡魔的手裏。
再次轉身,慕千秋道:「聖祖可曾聽聞過惡魔營?」
皓月聖祖道:「你是想問本祖,該如何處置惡魔營?」
慕千秋點頭道:「不錯,惡魔營殺戮南域,使得南域武道分崩離析,已經不成體系。」
「若是放任下去,絕不容小覷。」
「更何況,惡魔營膽大包天,竟敢殺我皓月聖宗弟子,僅憑這一點,便不可饒恕。」
慕千秋雖然不喜余長卿,可余長卿畢竟是皓月聖宗的弟子。
余長卿的死,更無異於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慕千秋以及皓月聖宗的臉上。
若是不除掉惡魔營,慕千秋和皓月聖宗豈不是憑白讓旁人看了笑話。
「你可曾見過真武聖宗和黃泉聖宗有何反應?」
皓月聖祖突然說道,聲音中帶着不易察覺的沉意,慕千秋並未聽出來異樣。
慕千秋道:「這正是千秋疑惑的地方。」
「按理來說,惡魔營在南域之中掀起了如此巨大的震盪,真武聖宗和黃泉聖宗哪怕不在乎,也絕不該沒有任何反應。」
「偏偏,真武聖宗和黃泉聖宗都出奇的平靜。」
「這是我始終想不通的地方。」
皓月聖祖道:「有時候平靜也是一種反應。」
「你既然看不出他們的意圖,那就和他們一樣靜觀其變,總不會出錯。」
說着,沒有理會慕千秋明顯疑惑的神情,皓月聖祖已經揮了揮手,讓慕千秋離去了。
這對皓月聖祖,不,丑奴而言,已經是對慕千秋最大的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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