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懂事,若是今後能健康成長起來,是再好不過的了。」王太妃看着熟睡的小傢伙,也是喜歡。
蘇舞望着,輕點頭,「只要糖糖能平安健康長大,我……再無其他所求了。」
王太妃若意瞥了蘇舞一眼,「丫頭,人這一生,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珍惜當下是最為重要的,糖糖年紀還小,正是需要娘親和爹爹疼愛的時候,丫頭,哀家想,你也不忍心吧。」
蘇舞望着蘇糖,王太妃的話竄入耳中,勾起她心底的思緒。
是啊,糖糖這個時候是最需要爹娘的疼愛的時候。
她眼前,不自覺的閃過從前一幕幕的畫面。
在南姜的時候,母妃時常站在宮門口朝外望着,盼着,她也跟着母妃朝外盼着望着。
只想盼到父皇能來看她們一眼,能來和她們說說話,哪怕就一句。
可是,父皇從不曾踏足。
一直以來,她最遺憾的事便是沒能感受到一星半點來自爹爹的寵愛。
而如今……
糖糖是可以有的。
但她卻要將她本可擁有的這一切拿走。
「丫頭,從前的事,哀家知道你心裏對皇上有結,有怨,但丫頭你要知道,皇上身處高位並不容易,他有他的無可奈何,你可知,他決定要爭取皇位這個位子,可都是為了丫頭你。」
蘇舞微怔,「為了我?」
「是啊,皇上和我說過,從前他對皇位根本沒有興趣,當年,是楚太后步步緊逼,他若不爭取,只怕,早就不能護着你了,他是為了你,才坐上這高處不勝寒的位置,難道丫頭,你忍心棄他一人在這高處嗎?」
蘇舞沉默。
「丫頭,先皇在世時,哀家和先皇恩愛非凡,哀家的任性,也是先皇一直包容着的,那時候哀家以為,能和先皇一起,白首到老,可先皇驟染疾病,突然薨逝,哀家才知道,很多事,不是你想,就可以的。」
「先皇病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哀家有許多話都沒能來及和他說,許多事,沒來及和他一起做完,丫頭,不要真等到猝不及防的意外來時,才後悔。」
王太妃離開了偏院。
但她的話,始終縈繞在她耳邊,難以揮去。
入夜。
「皇上,蘇姑娘求見。」
雲容珏正批閱奏摺,聞聲立刻放下了手中毫筆。
蘇舞走進殿,雲容珏迎上前,「怎麼過來了,是糖糖有什麼不妥嗎?」他關心問道。
蘇舞搖搖頭,「民女熬煮了些補血的湯,皇上用些吧。」
雲容珏看着她端來的一小碗湯水,眼底划過一抹微詫。
這是他們重逢後她第一次主動來找他,也是第一次,她主動的關心。
蘇舞將湯碗遞給雲容珏,他接過,她啟聲說道「民女聽俞烈和太妃說起,皇上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太好,以後這樣莽撞傷身的事,皇上還是不要再做了。」
雲容珏喝着蘇舞熬煮的湯水,只覺得心滿意足。
「無妨,不過是流點血,還傷不了朕。」
蘇舞望着雲淡風輕的雲容珏,一聲長嘆,「皇上是萬民之首,九五之尊,該保重龍體的。」
「為了百姓,也……為了糖糖,糖糖也不希望她的爹爹出事的。」
「朕知道。」雲容珏下意識的一應聲。話出後,才猛然反過神,倏然抬眼,看着蘇舞。
「你方才說什麼。」
蘇舞黑漆的眼珠轉了轉,啟聲道「太醫說糖糖用藥將養小半月精神就能恢復了,糖糖是最喜歡放紙鳶的,也一直說想和爹爹一起放紙鳶,皇上可願陪陪糖糖?」
雲容珏微怔的眼換之一抹歡喜之笑,伸手握住蘇舞的手。
這一次,蘇舞沒有掙脫開。
「好,朕會陪她,會陪她一起放紙鳶。」
半月後。
蘇糖身體好轉起來,雲容珏按照答應過她的,帶着她和蘇舞一起放着紙鳶。
小丫頭身體好了許多,心情也好了許多。
「過些時日,朕便昭告天下,復妹妹位,也將糖糖公主之身公之於下。」雲容珏握着蘇舞的手,說道。
蘇舞輕眨眼,「位份什麼的,小舞不在乎。」
雲容珏輕笑,「朕知道,但在這深宮中,這些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糖糖,她本是公主,總不能讓她遭非議。」
蘇舞抿唇,輕點頭。
五日後,雲容珏下了旨,復甦舞位份,以蘇夫人為敬稱,蘇糖為公主。
宮中因此湧起不小的議論。
江素莫更是未曾想到,雲容珏會如此這般。饒是她再鎮定,此時也沒有辦法再鎮定了。
她去了趟養心殿,找了雲容珏。為尊書院&nbp;
「皇上,你驟然封賞蘇姑娘,這……不合規矩啊。」江素莫說道。
雲容珏低頭書寫着字,「有何不合規矩的?難道朕要封賞個人,都沒有權力了?」
「不是……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江素莫猶豫開口,「這蘇姑娘且也罷了,皇上,公主需是皇上親生骨肉,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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