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滴冷汗從許言額側流下,只怕他搬起都吃力,更別說擠壓和面。
老闆看着有了幾分尷尬的許言,似乎明白了什麼。
「嗯?小伙子,和個面也不會嗎?」
他重新上前和面,雙手交叉用力推壓,團面便被推平成餅,環手一攏,又重新成團,這雙手,起碼有四五百斤力道。
這哪是老闆?完全是異能人士好吧,去推鉛球都可以拿奧運冠軍了。
許言:「我……」
老闆冷哼一聲,道:「浪費老資時間,和個面都不會,去去去,別再在這裏口出狂言,現在的年輕人,除了睡覺和玩朋友圈,還會幹什麼?」
毫不留情面。
「不好意思。」丟下一句,許言在三五個食客眼光中狼狽走出包子店。
失敗了。
許言走進第二家店鋪——「漁人碼頭海鮮大排檔」
老闆不在,老闆娘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
整個人花枝招展,一雙高根鞋,小花旗袍,包裹着碩大臀部,走起路扭得那是一個哎呦喂,臉上白粉起碼抹有一斤,走得快都索索掉下來。
看到許言,她眼睛一亮。
臉上立馬湧出熱情洋溢的笑容,尖叫道:「好俊的小鮮肉喲……什麼?主廚?我們不缺,只缺個水台,不過,瞧你這雙小手,細皮嫩肉,怕你受不了喲。」
嘴上說着話,痛惜地拉着許言雙手,又摸又捏。
嘴裏還嘀咕着什麼好嫩好光滑……
看她熱情的眼神,許言的手似比名貴石斑魚還美味,口水都流出來了,只差沒張口舔舔。
確實,許言是一宅男,但那是一個英俊俏美的宅男。
有着修長的身材,竣美異常的面容,宛如漫畫家筆下,繪畫出來的花樣美少男。
在三嬸燒烤攤混飯吃的歲月,他就靠着傾城容貌,吸引不少女食客,這些年更沒少受過羞澀、直接或赤裸裸的搭訕。
許言連忙抽回手,驚慌說道:「我不會做水台工作。」
然後,飛也似的逃出漁人碼頭的門口。
身後,老闆娘懇求挽留,高聲喊道:「我們還缺個男助理,什麼也不用干,小哥,這適合你,你別走呀……」
許言覺得背後陰風陣陣。
這地方不能呆啊,哥迷人的五官,就是你犯罪的開端。
第三家,招牌為「很快的快餐店」
老闆瞟了一眼許言,見到他一副帥得沒朋友高大上的樣子——其實一直來都是屌·絲的命,強調說道:「我們招的是幹活的人,不是迎賓男。」
尼瑪,迎賓男?
「如果帥是一種罪,那哥真的要罪惡滔天了?」
許言又失敗了。
第四家。
人家只招女服務員。
第五家……
第六家……
四個小時過後,許言從第三十九家店鋪出來。
這是家名為「城堡大酒店」的三星級酒店,一座巨大的仿歐式城堡建築,二十五層,高端,大氣,上檔次,有着嚴格的美食管理,一流的就餐環境。
人事部的工作人員認真詳細詢問了許言畢業院校?師從過誰?有沒有工作經驗?有過何種資格證書?獲過何等大獎?……
當然,這一次,又失敗了。
走出城堡大酒店,雙腿酸麻的許言一屁股在街邊路沿石坐下來。
「想不到在這裏找份工作,這麼難。」
本以為系統的第一個任務,手到擒來。
果然,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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