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脈邊說道:「令嬡的體質本就特殊,這病也分表裏,豈可同往日而談。她這是忽冷忽熱,身體一會受冷,一會熏熱,身體承受不住才引起的高燒。若不及時醫治,輕則痴傻,重則身亡。」
段氏背脊發涼,大夫是她不讓請的。雲傾華要真出個什麼事,第一個要追究的是她。
雲傾華平日裏一直待在房間裏,房間裏燒着炭火。昨夜走出了房間去正廳用宴,路上吹了冷風,又在正廳里熏着暖氣,回來的路上又受冷。
這忽冷忽熱的,對正常人可能沒有什麼,但對她而言,身體是承受不住的。
還真是老夫人的這場家宴惹出來的禍。
高御醫把完了脈,朝春趕緊置備好紙筆。高御醫寫下了一個方子,叮囑道:「趕緊去抓藥回來給她服下,越快越好。」
「是,多謝高御醫。」朝春領了方子,默默的退出房間,疾跑着抓藥去了。
高御醫又吩咐劉媽媽,「平日裏不要把窗戶關得太死,透點冷氣進來。讓她的身體稍稍的適應,畢竟她也不可能一整個冬天都待在房裏。」
交代完了,高御醫便起身告辭。
雲珅自然要挽留,「高御醫,您為小女看病,在下感激不盡。不如移步正廳喝茶?」
「喝茶就不必了,我還得回去給二皇子配藥呢!」
人家是給二皇子配藥,雲珅自然不敢再出言挽留。領着雲府的兩個男主人將其送到大門,看着他上了車,離開了九杏胡同,這才轉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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