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書繼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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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公戶止在祠堂跪到無知無覺,那霧氣,濃重得從祠堂內溢出來,在夜色中有種妖異感,祠堂外荷花塘里的石蓮魚感到一絲不安,紛紛沉入水中。
夜遊神退去,卯日星君要來接值之際,公戶止一身濃霧地經過祈福長廊回屋,經過長長的走廊,止身上的霧氣妖異感慢慢消失,又是輕飄飄的如仙氣相隨,石蓮魚重新浮出水面透氣。
房內,公戶端已經起來,坐在床榻上發懵,頭髮長長的,有些髮絲睡得亂糟糟地貼在臉上。
止坐在旁邊看她。
「怎麼起得這麼早?」公戶端眯着眼,鼻音拖得長長的,人已經醒來,靈魂還在沉睡。
止以手為梳,撥順她的頭髮,吻一吻她的臉,擁住她暖洋洋的身體。
「疑?」端徹底醒了過來,摟住他的背,道,「怎麼你身上這麼涼啊?」
「睡不着,在外邊有一段時間了。」
「怎麼了?」端用腦袋蹭蹭他的下巴。
「夢見我爹了。」
端更緊地摟住他。
軍營內。
白階表情嚴肅:「翎灰將軍,今日遲了,領十圈罰。」
端「是」了一聲,一圈一圈開始跑。
一日高強度陣隊沙場訓練下來,全身筋骨都換了一遍,到日落時,大家結隊去河邊洗澡,端匆匆回去,白階奇道:「往日不是***箭才走嗎?」
「今天有事,先回去了。」
端回到府內飛快地泡了澡換了裙子去找止,止如往常一樣在議事。
剛剛好站門口,裏邊的人起身告退,端隱在一邊,待那人離開,提起裙角進去了。
止見是她,問:「今日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端不好意思說是因為早上離開的時候,他的孤獨的影子一直縈繞在心頭,她放心不下,早早回來陪着。
「今天從早練到晚,累了,就早點回來了。」端走過來跪坐在他身旁,溫順乖巧地摟住他的腰偎在他懷裏,「你今天都忙些什麼?各地都還好嗎?你若忙了一天,就陪一下我。」
止擱下毛筆,捏一捏她的雙肩及手臂。
「好癢,」端笑着躲開他的手,巧目倩兮,止看呆了一下,道,「再笑一個。」
端端莊地朝他微笑。
「做作,丑。」
「那你笑一個不做作,不醜的給我看!」
止重新拿起筆,乾脆道:「我不會。」
「錯,你很會!」端磨拳檫掌舔着嘴唇道,「總叫人心猿意馬。」
好好的姑娘講出流氓般的話,是軍營將她染色了,還是她要染了整個軍營。
止繃着表情看她,端還似流氓般的垂涎。
「你很忙很忙嗎?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嗎?」
事情確實多,他接到回宮的消息,不知會有什麼在等着他,不知要離開多久,事程往前提,時間顯得不夠用。
但是公戶止神使鬼差般道:「很忙倒不是……還是有自己的時間的……」
「那就放鬆一下!」端拿掉他手裏的毛筆,跨坐在他懷裏,對着他的臉就是一頓亂親。
止固定住她的腦袋,含住她的唇瓣,吻得纏/綿/悱/惻,雙手從她衣/裙內探入,撫摸她光潔的皮膚,她的背部纖細,止一隻手就可以握住她的腰,這樣細,兩隻手還偏偏都放在背上,追逐在她腰眼和頸部之間,端頭皮直發麻,一天的疲勞不翼而飛。
門外恆遠的聲音道:「吳大人的信來了,尋哥小王也來有信,保大人已經到了,可不可以進來?」
保大人?公戶尋哥?端心裏咀嚼這兩人的名字。
「讓他在偏廳稍後。」
「是。」恆遠下去帶保大人。
止慢慢放開端,見她眼角都是情意,歉意道:「今天沒多餘時間,晚上你先睡,不用等我,你在軍營也不輕鬆。」
端低垂着頭,本來她想讓止放鬆放鬆的,沒想到反而耽誤了他的時間。
「再給我一點時間,至於要多久,全看你了。」端滿臉通紅,不等他同意,解開他的錦帶,伸手進去握住他。
止身體一僵,不知該推開她還是該抱緊她。
端臉紅得滴血,表情卻很認真,動作生疏但溫柔呵護,止手指觸碰她垂下的髮絲,萬分捨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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