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犯了朝臣們的大忌。想當年,咱家本是被陛下看重的。正因為如此,這才被奸人所害,被發配到這鳳陽來守陵。」
「就這樣,文官們還不肯放過。自咱家來鳳陽之日起,那巡撫楊一鵬就對咱家諸多忌憚,凡事都想和我爭個輸贏,凡事總想着要讓咱家在世人面前丟人。到如今,我楊澤被人罵老賊不要緊,卻已經變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
「這次,他是要大大地駁我面子的。只可惜,天下間詩文能比得上侯方域者又有幾人,咱家這是還真是要打掉門牙和血吞了!」說到這裏,楊澤捏緊了拳頭,牙關咬得格致響:「虞人你先前推說身子不適,不想參加這場比試,咱家也能理解。必敗之局,又有什麼意思。可是,狹路相逢,若我連亮刀子拼命的勇氣都沒有,豈不墮了志氣,還如何統御手下?所以,這一場就算是輸,也要硬着頭皮上。虞人,我心中混亂,也沒辦法作出新詩來。實在不成,你就用老曲老詞應付一出。」
韶虞人聽到楊澤這麼說,神情中有着一絲無奈,又有一絲不甘,但轉眼就微微頷首:「是,奴家盡力而為。」
太監們都心胸狹窄,楊澤也不例外,狠狠地拍了一下小几:「楊一鵬老賊,這一場咱家是要載了,我們走着瞧!」
韶虞人還是坐在那裏,靜靜地看着楊公公,再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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