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腦袋裏第一反應就是浮現出被師父打斷的那個夢,那個穿着紅衣,手裏冒着藍火的古代女子,我立馬小雞啄米似的狂點頭。
師父嘆了口氣,「持續多久了?」
我掰開手指算了算:「將近一個月了。」
師父點了點頭,「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開始就默寫經書吧,你早默寫完,我們早點下山。」
我又歪着腦袋問了句:「師父,你不好奇我做的什麼夢?」
他笑了笑:「現在不急,等你自己想明白自己在夢些什麼的時候再告訴我也不遲。」
我有些發懵,這些奇怪的夢是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而且有些畫面還是一直在重複的,有些甚至要重複一個星期,完全沒有規律,一會兒是白衣男子,一會兒是紅衣女子,到底是個啥玩意兒,我連個人臉都看不清……
一想到這裏我腦袋就開始犯渾了,事實又一次證明我不是一個適合用大腦思考的人類,我比較適合圈養……
嗯,對了,我叫蘇一,是個不學無術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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