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肅也已經接到飛鴿傳書,率領主力艦隊從尼亞坡里返航,在塞得港等候呂布的到來。
至此,呂布苦心籌劃,準備多年的遠征羅馬的戰事,基本上告一段落,漢軍和波斯帝國的軍隊大半返回尼西亞,只在亞德里亞納堡和拜占庭駐留部分軍隊,以保存遠征的戰果。
希臘半島的大半地區還是重新回到了羅馬人的手中,羅馬人同聯軍進行了大規模的交換俘虜活動,不過羅馬人沒有俘虜那麼多的漢軍和波斯人。
不足的數量,需要羅馬人付出大量的金銀為代價,做為交換俘虜的籌碼,而且在停戰協議中,將色雷斯地區和拜占庭地區劃歸大漢和波斯所有。
並且宣佈希臘半島為非軍事區,羅馬帝國和大漢帝國以及波斯帝國都不得在此地區駐軍,希臘人可以成立自衛性質的地方軍隊,維持治安。
呂蒙的分艦隊被正式命名為地中海艦隊,駐守亞歷山大港和塞得港,擔負大漢帝國在地中海地區的海防重任。
漢軍在亞德里亞納堡和拜占庭各自駐守了帝國軍的兩個師,另外在摩蘇爾和大馬士革還各駐紮了一個師。
至於在中東地區唯一的海外行省埃及,則駐紮了兩個師,又在當地徵召了當地人、波斯人等各民族組建了一個地方守備師和一個外籍傭兵師。
張繡成為了新一任的埃及行省總督,同時兼任中東地區包括希臘半島駐軍的總指揮,呂蒙為副總指揮,擔任張繡的副手。
呂布在塞得港登上了魯肅的旗艦興漢號,然後主力艦隊從蘇伊士運河,返航中原。
這一路上基本上是按照來時的路線行進的,紅海,然後是印度洋沿岸,馬六甲海峽、南海,最後是長江口、膠州灣,黃河,回到長安。
水路雖然路程較長,可是省去了舟車勞頓和長途的顛簸。
呂布在病中一直都是時而清醒,時而迷糊,也不知道是病情的原因,還是暈船所至,並且在海上足足飄蕩了三個月之久。
回程的時候,沿路各國君主想要登船拜見呂布,都被一一拒絕,只有劉備見到了呂布一面,兩個人又長談了許久。
艦隊剛剛回到番禺的時候,呂布就接到了一封飛鴿傳書,是從長安發過來的,他的老搭檔、最初的夥伴之一,帝國元老、軍師賈詡不幸去世,享年七十四歲。
這個年齡在當時來說已經是長壽了,賈詡從雲中開始追隨呂布,完美的指揮了涼城之戰,奠定了呂布軍事集團的基礎,是呂布絕對的左膀右臂,肱股之臣。
賈詡長期擔任呂布的首席軍師,後來則是常年執掌尚書令,相當於是呂布的丞相,大漢帝國建國之時,他是第一國公。
所以賈詡去世的消息,讓呂布十分悲痛,甚至加重了他的病情。
大軍從風陵渡上岸之後,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長安,並沒有舉行任何隆重的歡迎儀式。
所有在長安的文武官員得到呂布病重的消息後,都齊聚未央宮,等候消息。
留在長安監國的太子呂亢和輔政大臣司馬懿、徐庶等人也都入宮覲見,最後只有呂亢一人被呂布傳喚入內。
從這時起,呂布就一直臥病不起,朝政都交由太子呂亢和輔政大臣諸葛亮、司馬懿、徐庶、法正等人操持了。
即使是這樣的消息封鎖的再嚴密,時間長了仍然傳遍了長安城的大街小巷,並且傳向了全國。
歐洲戰事的不利,巨大的人員傷亡,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瀾,暗中手腳,頓時頗有一番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象。
特別是遠在夷洲的曹丕更是蠢蠢欲動,不斷通過潛伏在內陸的臥底、奸細散佈謠言,鼓動起事。
情報部加上安全局的特工們立刻行動起來,全國範圍內的清除間諜。
通過此次行動,倒是釣上來不少潛伏已久的大魚。
後來隨時呂布身體康復,重新理政,所有的謠傳都不攻自破,局勢重新恢復了穩定。
公元二二五年元月,呂布乾脆的將皇位傳於自己的大兒子,也就是太子呂亢,自己則做起了太上皇,徹底的告別了朝政。
交出皇位之後,呂布可以悠閒的遊山玩水了,而此時,他也已經六十歲了。
這一日,他在嬋兒和大小喬等家眷的陪伴下,還有皇妹呂菲菲和妹夫高順,以及一眾發小宋憲、成廉、魏續等人隨同,回到了九原老家,回到了久違的家鄉草原之上。
仰躺在青蔥的綠草之上,感受着冬日裏的暖陽,讓呂布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此情此景竟然是如此熟悉。
就在眾人在草原之上升起篝火,準備野炊之時,有一個道士打扮的老人從遠處走來,邊走邊唱着道情詞「茫茫野草秋山外,豐碑是處成荒冢,華表千尋臥碧苔,墳前石馬磨刀壞。」
呂布感覺此老道似曾相識,讓眾人不要攔阻,讓老道到近前來。
呂布打量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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