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再說話。直到黎明來臨,我才熱着臉,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剛剛過去的一切,感覺是那樣的遙遠而又模糊,真像是一場夢。
慕容謹說京城那邊有些事,還沒完,要趕時間去辦。他沒說是什麼事,也一直沒說這幾個月都做了什麼事。
我告訴他,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可能我就在杭州了,他也沒說是否會來找我。
笑容燦爛的道別後,我去了瀟湘館。
看着一箱箱的嫁妝被武夫們抬上車,我對韓良人說:「那個劉將軍是我舅父,劉將軍能幹的外甥就是我大哥,康王是我三哥的朋友,還有吳莊主這個表哥,我們有很多靠山的,你要膽敢讓紅玉受委屈,那是自尋死路,各種死法在前面等着你。」
韓良人似是有些不解,咧着嘴說:「前兩天,怎麼沒聽你說呢?劉將軍怎麼也沒同你相認呢?」
紅玉哈哈笑。
我面不改色地說:「前兩天,你還沒跟紅玉成親呢,家事怎麼好告訴你一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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