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下面做點什麼,橋下四五個人魚一樣滑了上來,將兩具屍骨胡亂的一放,又在地上工工整整的寫着六個大字。
殺人者,葉孤雲。
見到這六個字,雲白的心幾乎停止跳動。
赫然是陷害葉孤雲!
葉孤雲難道已來了?他是不是也在這附近?她忽然好想見見這個多年對手,自從上次在夜色里見到以後,她再也沒見過。
楓橋上安安靜靜的,連楓葉落到上面都聽的很清晰。
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白小葉與葉小雲決鬥根本就是個幌子,真正目的是利用群雄來殺葉孤雲。
也許並不用多久,這裏很快就會有很多人過來,他們當然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人物,也許跟胡金言一樣,都能搬弄是非、混淆黑白,令每個人的劍鋒都對準葉孤雲。
他們前前後後的佈局只不過是殺葉孤雲而已。
想到這裏,雲白的心不由抽緊。
跟他想的一樣,下面果然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大都是江湖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是某某地方的掌門,就是某某地方的幫主,令雲白吃驚的是這裏面居然有小仙女。
她似已在惋惜着這種遭遇,她身後跟着一個髮絲已斑白,眼睛卻很亮的男人,這男人已不再年輕,本該顯得很冷靜很沉着的,可是在小仙女的後面,竟顯得說不出的躁動不安,這跟他的年齡十分不符。
這個男人又是什麼人?
只見這男人站在那裏,目光中露出極為痛苦極為悲傷,仿佛是死了爹娘的孝子,他沒有說話,說話的是小仙女,她說,「這人就是胡金言的弟弟,胡玉言。」
每個人都吃驚的瞧着胡玉言,似已在同情這人。
雲白幾乎忍不住想去將他的頭打爆,問問他為何如此不要臉,為何如此混淆黑白的亂說?
這個時候胡玉言咬牙,臉上的痛恨仿佛更深,「我兄弟知道他有個秘密,所以被他殺了。」
「什麼秘密?」
「他的秘密只有一個,他本就是賭局幕後人。」胡玉言笑的仿佛很悲切很淒涼,但是雲白看的出這人神色卻顯得很疲倦、無力,她用腳趾想也可想出一件事,這男人跟小仙女一定有過很多快樂而滿足的事。
後面的話雲白越聽越激動了。
其中一人嘶聲大喝,「這人太無恥了,我們要將這人宰了。」
後面不同意的人不多,他們顯然都經過很周密很縝密的計劃,這其間的佈置也許並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也許已經過幾月甚至經過幾年。
裏面一人這個時候忽然沉聲說,「我在街道上見過他。」
「哪條街道?」問話的是小仙女,她想都不想直接問了出來,仿佛早已算準了他想做什麼事一樣。
「觀前街。」
「我們現在就去殺了他,以證江湖道義。」說話的是胡玉言,他說這種話仿佛早就進過思考。
他們竟已走了,後面當然也有不願走的,那幾人之中其中一個便是泰山派掌門人越天麟,他還在猶豫,可是小仙女卻說,「越掌門難道不願過去?」
「這裏是白小葉跟葉小雲決鬥的地方,決鬥即將開始,我們現在離去豈非很浪費?」
「你錯了。」小仙女笑了笑,又說,「賭局裏的錢已不見了,看了也是白看,難道你不想將壓在裏面的兩萬兩銀子追回來?」
她忽然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說,「你現在不去,在群雄跟前可說不出去。」
「為什麼?」
「現在無論是誰跟葉孤雲有交情的人,都會倒霉的。」小仙女用眼角瞟着他,久久又說,「我看你還是不要做這種不明智的選擇,否則被別人誤認為是葉孤雲的朋友,你豈非要......。」
越掌門想都沒想,直接走了過去,「我跟你們過去。」
他不得不去,無論哪個幫派都無法跟整個江湖同道為敵,他不能,別的人也不能。
所以白小葉跟葉小雲的決鬥,絕不會有人看的,他們此時關心的是將賭局裏的錢找到,然後殺了葉孤雲。
可是又有誰知道白小葉跟葉小雲的決鬥本就不存在?這只不過是他們精心設計的幌子,就連白小葉跟葉小雲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其中的事情。
雲白的心往下沉。
葉孤雲在觀前街,那媚娘會不會也在那裏?如果遇這麼多高手攻擊,葉孤雲有機會逃過嗎?帶着媚娘難道也有機會?
他伸出手瞧了瞧,發現手心的冷汗竟已更多。
媚娘從車廂里下來,幾乎沒有一絲力氣,她幾乎要摔倒,幸好葉孤雲很細心,早在邊上扶着。
多日的奔波已令她變得乏力,她此刻想的只是睡覺,只要能找到一張床鋪,她相信自己能睡上三天。
葉孤雲柔聲說,「你一定很勞累,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嗯。」媚娘笑意里都充滿了說不出的厭惡、厭倦。
平安客棧的確是平安客棧,裏面掌柜的說,這裏已好久沒有動亂了,這間客棧在二十年前好像有過一次,後來就沒有了。
二十年沒有過殺人事件,這其間的數字多少人知道有多麼的不容易。
葉孤雲長長嘆息,付了雙倍的錢要了一間上等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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