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世界一樣,都是謎。
同樣的是現在的迷宮夢境,暫時都看不出什麼。
但是現在的夢境,我覺得也是一個你非常討厭的場景。」
「這個嗎?」她抬頭看向四周高聳的牆壁。
「這讓我想起小的時候,我家後面的老巷子。
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很怕爸爸喝醉酒。
但是我媽媽每次在他喝醉了的時候,就讓我出去玩。
有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就站在家後面。
那裏有一條舊石板路。
我覺得那個巷子好黑,好高。
在那裏有時候能聽見爸爸在家裏摔東西。
我就很害怕。」
「」
我大概了解這個地方形成的根源了。
「這樣走好累。」她看着眼前又一條岔路。
我們根本就是在瞎貓碰死耗子。
走一步算一步。
「那你能飛媽?」我嘲笑道。
到了這裏,我們的力量都受到極大壓制,別說飛,跑都跑不快。
這裏沒辦法像黑色夢境世界裏一樣拆拆拆了。
「我想能不能上去。」她看着幾層樓高的牆壁。
「你要怎麼」
她用劍在牆上挖起洞來。
「你當是攀岩啊?」
她被我逗笑了。
但是手上不停。
這牆壁確實好挖,稍微幾下,就有一個落腳的洞口。
她邊挖邊往上爬,還真讓她爬上去了。
「你快上來!」她在上面叫着我。
我也用她挖出來的洞口爬上牆。
夢境中的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只要能想到的肢體動作都能做到。
我翻上牆壁,和她並肩站立在迷宮之上。
牆壁之上脫離了迷宮中黑暗迷霧的束縛,視野變得極其寬廣。
眼前是極其壯觀的場景。
無限延伸的迷宮,一直延伸到遠方。
極高的地方有着有着深紅色霞雲一般的穹頂。
穹頂凝結着數不清的巨大的透光鐘乳石。
鐘乳石反射着不知何處散發的深紅光芒。
整個世界都如晚霞照亮一般。
這迷宮沒有邊界,卻有許多盤旋的樓梯通往上方。
那些樓梯可能就是出口。
「你看。」她指着迷宮的牆壁。
她指着的地方牆壁正在變換着形態。
一條通路正在被封閉,然後另一邊的牆壁打開了一條通路。
這個迷宮不是固定的,還在不斷變換着形態。
這麼說的話,如果在下面走,道路還在不斷變化,即使沿途做上標記也沒有什麼效果。
如果不是她強行爬上來脫離了迷霧,我們不知道還要在下面拖延多久。
「但是啊,」我說,「總覺得這些災禍夢境都非常簡單。」
「什麼意思?」她露出疑惑的表情,「難道簡單不對嗎?」
我搖搖頭。
「這些夢境如此複雜,有着不可思議的構築和無法徹底擊敗的敵人,不可能全都是讓我們輕輕鬆鬆突破的兒童遊戲。」
「也不是很簡單」她不高興地碎碎念。
「我總覺得你手中掌握着許多關鍵的鑰匙,打開了夢境的後門。這也沒什麼問題,畢竟你才是真正的夢境主人。
就好像黑之夢境裏你掌握了『母親的慈愛』這個鑰匙,白之夢境裏你掌握了『永不放棄的希望』這個鑰匙,今後的夢境應該也是如此了。」
「那這次的鑰匙是什麼?」
「這我可不知道。」
「總之現在先前往一個樓梯去看看。」
最近的樓梯離我們只有幾百米,我們從牆壁和牆壁間的縫隙跨過去。
縫隙和牆壁都是差不多的寬度,可能有兩米多,也就一步的事。
我們很快就來到樓梯的下方。
這些樓梯都是沒有支撐的,只有懸浮在空中的一條一條台階。
它們沿着一根不存在的圓柱盤旋而上,充滿鬼斧神工般的奇幻美。
我們跳上台階,台階沒有一絲搖晃。
向上攀登的過程非常順利,看到我們離迷宮越來越遠,視覺上非常震撼。
我們可能向上攀登了近千米,漸漸接近了充滿巨大紅色鐘乳石的穹頂。
穹頂上是一個並不大的入口,裏面沒有光線,非常陰暗。
她猶豫了一下,走進了入口。
然後我失去了形體。
這裏又是迷宮空間,只不過道路有些狹小,有着深紅色的磚石。
前方的道路陰森幽暗。
她縮了縮脖子。
「你還在嗎?」
她回過頭,沒有人在那裏。
入口也消失了。
她愣了愣,但沒有人能搭話了。
但眼前只有一條路。
於是她只能往前走。
封閉且狹小的空間使她呼吸漸漸急促。
她看見牆壁的縫隙流出紅色的液體。
比血液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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