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沒明白,屍體在這跟帶我來這有什麼關係?
陰子濡不說話了,面無表情的在前面帶路。
另一名比較隨和的人悄悄跟我解釋,他也不相信,這些都是葉鸞乾的。他要將葉鸞引來這裏,當着這些死者的面親口質問葉鸞。
我看着陰子濡的背影,對着他喊了一句,「肯定不是葉鸞乾的!」
陰子濡罵了一句有病。
不僅悶騷還傲嬌!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沒想到被另外一個給聽到了,另一名男子跟着點頭埋怨,「太悶騷,跟他在一起累死了。」
醫院裏的死人本來就多,聚集在醫院裏的陰氣也格外的重,尤其是這種被廢棄了的,只有散不去的陰氣,沒有活人帶來的陽氣。一進醫院大廳,陰冷得跟外面倆世界似的。
另一名男子將我帶到了一間病房,我說我不跑,讓他幫我把手銬解開。
他為難的看着我,「鑰匙在他們頭的身上,我去給你拿。」
之前的男子到了醫院就去停屍間了,說他是給死者超度去了。
被殭屍咬死的屍體都會帶着殭屍的煞氣,屍體被煞氣侵染就會變成只知道咬人而沒有思維的行屍。被殭屍咬死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殭屍化,這一點我還是很佩服他的。
我想去看他怎麼遏制殭屍煞氣的,跟着身旁的人剛走到病房門口,沒成想他突然轉回身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病房裏,緊接着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聽到門外落鎖的聲音,忽覺得不對勁起來,衝上去用力拽着門把手,但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你幹嘛!」
他透過病房門上的小窗看向我,「林天,你在裏面睡一覺。睡醒了,就什麼事都沒了。」
什麼叫什麼事都沒了!
「你們到底到底打算……」
我話還沒問完,就覺得腳下吹起一陣陰風,陰氣是從地下冒上來的。我低頭看下去,石灰地上出現幾道冰藍色的線,冰藍色的線中有白色的光點流淌。
我俯下身想去摸這些線,門外卻有大喊聲傳來,「別碰!這是法陣!」
我恍然,一下子想明白他們帶我來這所廢棄的醫院做什麼了,什麼親口質問葉鸞都是他媽騙人的鬼話!
「你們要抓葉鸞?!」我盯着他的眼睛質問。
要抓葉鸞,而我就是他們抓葉鸞的餌。
男子被我看得心虛,移開了目光,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
「放我出去!」我試圖運起體內的陽氣,將手銬掙脫。可運起力量才驚覺,體內的力量根本凝聚不到一起,就像被什麼打散了似的。
我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銬,「陰子濡在手銬上做了手腳?」
男子眉頭擰起來,告訴我別掙扎了,手銬是他做過法的。
「你閉嘴!」
我吼了一句,心裏徹底的慌了。我擔心葉鸞來這裏。沒有修為,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掙脫不開手銬,只能去求他給我打開門,「這些人肯定不是葉鸞殺的,就算是嫌疑犯,你們不也要先審問一下嗎?你把門打開,把我放出去,我去問葉鸞!」
但外面的人依然沒有什麼反應,無奈之下我心一橫,向後退了幾步,接着眼睛一閉,用左肩撞在了木門上。
砰!
一聲響。
衝擊力讓我頭向前一磕,險些磕在門板上。我被門彈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撞擊的肩頭骨頭都在疼,我狠狠的吸了幾口涼氣,「給我開門,要不今天,我就把門撞開!」
男子見我撞門,果然立馬走回來,着急的問我,有沒有受傷?
我裝作一副劇痛無比的樣子,就差倒地上打滾了,「我骨頭斷了。」
「撞了一下門,把骨頭撞斷了?」他懷疑的看着我。
「我現在沒有修為,骨頭撞斷也很正常啊!你要不信,你自己撞一下!」
「那你待着別動。」男子說完,彎下了腰。
我以為他要給我開門了,全神貫注的盯着大門,準備病房的門一打開,我就衝出去,拼了命的向外跑,先跑出這個廢棄的醫院再說。
可我沒等來房門打開,反而等來了無數的蟲子從門縫裏爬了進來,白色的蛆着身體,越來越多的爬進病房裏。
我頭皮一下子炸了,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條件反射般從地上跳起來,麻溜的逃到了病房,看着這些白蛆又驚恐又噁心,最後閉上了眼睛對着門口大喊。
「你你你你你!」我舌都打結了。
天生就怕這些噁心的軟體動物,尤其還這麼多,看一眼都能成為一生的陰影。
「我讓我的寶貝們去檢查一下,你是不是真骨折了,要是的話,我馬上給你開門。」
尼瑪!這意思就是讓這些蛆爬到我身上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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