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住父母的手。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一聲怪異的吼叫。
「嗷~~嗚~!」
王平回過頭,發現身後只有混沌虛空。而一隻圓滾滾的胖獾,正呲着牙向他跑來。
「這獾,好熟悉……臥槽,這不就是我麼?」
不等他做反應,衝到近前的胖獾體型忽然變得龐大起來,一瞬間竟與他平齊。隨後,那只比他臉還大的黑毛大爪子就狠狠的抽了過來。
「啪~!」
耳光聲從病房響起,王平「啊」的一聲驚醒過來。隨後就覺得光線刺眼,忍不住抬起手臂擋在眼前,同時嘴裏怒道:「麻辣隔壁的,你敢打我!」
「沃特?法克魷~你要臉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前傳來,王平忍着刺眼的光線眯着眼睛看去,發現黑人小哥伊魯正捂着黑臉站在床邊,憤憤的白眼球幾乎要瞪出眼眶。
「明明是你打的我,法克,你們植物人都這麼不講理嗎?」
「呃……」
王平這才覺得左手有些酸麻,的確像是剛抽完人的手感。
之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恢復過來,但奇怪的是,關於夢裏的一切卻迅速的變得模糊。再去回想時,竟忘了那光門的樣子。
下意識的,王平抬手摸向肚皮。
猙獰的疤痕交錯,中心螺旋形的彈孔已經長死。
「嘿,我說王……」
床邊的黑人小哥見某人不理他,便又悄咪咪的湊過來,警惕道:「你這次醒了,還會再睡嗎?」
也不怪人家小哥由此一問,也是離得近了王平才發現,身前這張黑臉有夠慘。
鼻子似乎是摔斷了,變得有些塌,還帶着血痂。嘴角也是破的,甚至裏面有顆牙只剩下了半截。若是再加上開始浮腫的臉,王平醒來這兩次,都快把人家的半條命給搭進去了。
想到昏迷之前的情形,王平忽然嘆了口氣,悵然道:「可能,這次不會再睡了吧……」
伊魯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這貨為啥看起來好失望的樣子?
而這時,就見王平忽然皺起眉來,似乎有什麼事情想不通。
好像忽略了什麼?
回憶,再回憶……
「臥槽!」
病床上的某植物人忽然怪叫一聲,拍着床鋪怒道:「他倆這就要結婚了?啥時候的事啊?老子還沒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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