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已經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洗衣機里塞着一大堆髒衣服,牆角扔着幾雙髒兮兮的鞋子。
陳歌使用陰瞳,他並沒有在那堆衣物上發現血跡。
「是我猜錯了嗎?」視線移動到了洗手池那裏,陳歌終於有了發現,水池邊緣殘留着很小的血塊,瓷磚縫隙當中也有血絲沒有清理乾淨。
「水池旁邊的水珠還沒有干,香皂盒裏的香皂剛被人用過,就在不久前有人在這裏清洗過血跡!」
種種蛛絲馬跡告訴陳歌,他的推測沒有錯:「屈貴是被利器刺死,兇殺現場到處都是血跡和圖案,兇手身上一定也沾染了血污,屋裏一定還有其他血跡存在!」
擁有陰瞳、鬼耳、靈嗅,陳歌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輸給具有多年辦案經驗的刑偵警察,想要欺騙他,非常困難。
洗手池的血跡讓陳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接下來他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舉動。
退出衛生間之後,陳歌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搜查臥室。
「你想幹什麼!」女人的聲音變得尖銳,她慌了。
此時再想要阻攔已經晚了,陳歌推開了第一間臥室的門。
屋內很亂,衣櫃門是打開的,雙人床上扔着大量衣物。
這房間裏唯一能夠藏人的地方就是床下,陳歌掀開床單看了一眼,見沒有人之後,果斷走出房間,朝着第二個臥室跑去。
「站住!」女人抓住了陳歌的手臂,指甲挖進了肉里,那個女人非常用力,她此時面目有些猙獰,這一點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你這麼想要阻攔我,難道是因為那個房間裏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歌強行想要去第二間臥室門,可他還沒走到門口,那間臥室里就傳出了窗戶被打開的聲音!
似乎是因為窗戶很久沒有被打開過,屋內那人使勁推了兩次,才將窗戶徹底打開。
「有人!」
陳歌哪還管的上其他,他用力按下門把手。
臥室門從裏面上了鎖,陳歌對準鎖頭,連續踹了幾腳才將木門踹開。
大紅色的窗簾在臥室里飄動,臥室窗戶是打開的,窗台上還殘留着血跡,有人剛剛通過窗戶離開了這個房間。
「真狠,為了不暴露自己,敢直接從窗戶逃走。」
籠罩小區的黑霧裏隱藏着極為恐怖的怪物,光是面對黑霧,陳歌的心就在不受控制的顫抖,更不要說身體直接進入黑霧當中。
陳歌走到了窗口,朝外面看了一眼,四周只有黑霧,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身邊的女人不斷尖叫,不斷咒罵着陳歌,但陳歌卻絲毫不在意。
女人發出的聲音很大,樓內居民本就因為兇殺緊張了起來,此時聽到尖叫聲,趕緊朝着女人這邊跑。
「老婆!你沒事吧!」
走廊上響起屈贏的叫喊聲,他跑進屋的時候,正好看見陳歌和自己女朋友相互拉扯着站在臥室門口。
「阿贏,這個人突然闖進了咱們家!」女人好像看到了救星,被嚇壞的她跑到了屈贏身邊。
樓道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那些鄰居都目光不善的看着陳歌,他此時已經被推上了浪尖,稍有不慎就會被群起圍攻。
「哥們,你先別着急,我覺得你應該感謝我才對。」陳歌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此時依舊非常冷靜,他指着臥室被踹壞的門,很是淡定的詢問那個女人:「這門是不是我踹壞的?」
理所當然的語氣,淡定的口吻,站在陳歌旁邊的溫晴都覺得陳歌實在有點囂張的過分了,他說這話感覺就像是在故意刺激對方一樣。
「阿贏,這人簡直是個瘋子!衝進來屋裏以後,到處亂跑,還直接把臥室門給踹壞了!」屈贏的女朋友十分委屈,感覺好像快要被嚇哭了一樣。
聽到女朋友的控訴,屈贏臉色陰沉,他清楚那間臥室里藏了什麼,現在他在瘋狂思考對策。
「我之所以會踹門,是因為臥室門從裏面上了鎖。」陳歌當着那群鄰居的面,伸手指向屈贏的女朋友:「兄弟,當時我和你女朋友都在客廳,你家臥室門卻被人從裏面上了鎖,這說明當時你家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在。」
從屈贏的女朋友確認陳歌踹門開始,他們就已經進入了陳歌的節奏,會被陳歌牽着鼻子一直走下去。
「有另外一個人在能說明什麼?」屈贏臉色非常差勁,他似乎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說。
「這是你家,你不在家,你女朋友和其他人在家裏這本身也沒什麼,問題是我打開臥室門之後,臥室裏面卻沒有人。」陳歌示意鄰居們也進入客廳,一起過來看看:「當我踹開門的時候,就看見窗戶是打開的,窗簾一直在飄動,屋裏的人去了哪裏?他為什麼要從窗戶逃離?他在心虛什麼?」
陳歌盯着那些鄰居,將每一個人的表情記在心底:「如果你們還不明白我的意思,那就再靠近一點看,窗簾上還殘留有血跡,屋子裏也有一些沒有處理乾淨的血塊,而且血跡都非常新鮮……」
「我明白了!殺害屈贏父親的兇手,可能就躲在這個房間裏!」大學生小孫直接喊了出來,他一個學生,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說實話被嚇的不輕。
其他鄰居應該也看出了問題,只不過他們個個心懷鬼胎,沒有直接說出來。
「看來還是有明白人的。」陳歌臉上露出笑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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