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
女獸醫凌空而立,她依然懶散的穿着她那件萬年不變的白大褂,但是她的神情卻正經了不少,或者說是嚴肅。
在她的對面,空間微微扭曲,一道身影憑空出現,他身穿白袍,體型魁梧,胸前掛着小巧而精緻的十字架,除了凌空而立之外,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普通人,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當然,在他對面的女獸醫,也是如此。
「我就說,是什麼人干擾了靈感,而且還一直擾動我的靈感,如果是你,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淳厚的男性聲音從白袍人的口中發出,「這樣想來,既然三十年前你沒有死,而且還活到了現在,走到了超越道路上的最後一步,就說明,你也是第一批超靈者,那麼,我就很好奇了,你為什麼要保護她呢?」
白袍人說了一些只有女獸醫才能聽懂的話。
「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女獸醫用平淡的聲音回答着,她的答案,一如既往。
「不!」但白袍人卻用更加嚴厲的聲音回道,「你已經瘋了!三十年前如此,三十年後亦如此!」
這一次,女獸醫選擇了沉默,白袍人也同樣沉默了下去。
很多事,已經不再需要由言語描述了……
「可惜,三十年前礙於規矩,我沒有和你單獨決出個勝負來,想必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可以打擾我們了。」說着,白袍人似是回憶起了什麼趣事,輕笑了一聲,「老實說,當初我就沒有勝過你的把握,現在……也是同樣。」
白袍人把手伸到背後,肩膀上方的位置,雙手一握,整個空間陡然沉重了下來,明明從視覺上看去,他的手上沒有任何東西,可只要是親身經歷這一幕的所有人,包括沒有靈感的普通人在內,都會感覺到,他的手上握住了一柄大劍,一柄石制的、厚重大劍。
「不過,這場戰鬥是你答應我的,現在是完成約定的時候了,血手裁決……」白袍人說出了一個在聖堂中被視為禁忌的稱呼,但這個稱呼也只有老一輩的人知道了,現在的新一輩早已無從知曉,這個名稱在之前的時代,究竟有怎樣的含義。
女獸醫的表情罕見的出現了變化,那是一個笑容,卻很難形容是怎樣的笑,其中孕育着或許只有女獸醫自己才知道的情緒。
她的右手,化為了美艷的顏色,那一瞬間,仿佛奪走整個世界的色彩,只有那隻妖異血紅的手和那張絕美的面容,是世間唯一美的具象。
「是啊,我等這一天,也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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