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舒停下手裏的工作,考慮到電腦會帶來輻射問題,顧隊把她安排在了辦公室旁邊隔間內,除此外,往日組裏那些個大煙鬼都自覺到外面解決煙癮,呵,一群可愛的人,正拿起文件,電話響了,是文娟,臉上笑容還沒消失,問「怎麼了文娟?」
聽了沒一會,臉上微笑開始凝固,後倏然轉冷「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什麼叫當年那一刀是田露指示外加蓄意謀害?
『樂舒,你覺得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人是譚越和龐煜找到的,難道董事長真沒告訴你?可能是怕你受刺激,傷了孩子,哎,我也糾結了好久,要不要這會兒告訴你,可是昨晚我夢到田露開車把你給撞了,樂舒,你聽我的,不要再見那女人了,還有你現在不能激動,就當是為了孩子。』
小隔間瞬時一片死寂,四下寒氣森森,樂舒呼吸帶着顫音,沉痛閉目,纖纖指節用力摩擦着前額,饒是如此,她還是不願相信,因為在那之前,田露和她從未有過多大矛盾,怎麼可能蓄謀來殺她?而且後來不也是她跑去醫院給她輸血的嗎?
到最後醫生都說不能在輸了,她還非要堅持繼續,深怕救不回她這個姐姐,要真是她的話,這有點說不通吧?
『你一定很疑惑她為什麼這麼做吧?樂舒,其實很容易想通,我雖和田露不熟,卻也聽你說起過她,一個人,從小就被所有人排斥,家中父母因工作時常冷落她,只有一個人,無條件對她好,可看着這個自己能任意索取的人逐漸多出更多的弟弟妹妹,目光開始轉到其他人身上,心裏肯定不會好受,因為你其餘的姊妹都討厭她,明里暗裏無不嘲弄諷刺,她鬥不過,就會把這股恨意遷怒到你身上。』
樂舒還保持着那個精疲力盡的姿勢。
『只有你會礙於她是妹妹,不管她做什麼,你都不會跟她鬧僵,有句話叫做人善被人欺,你應該懂的吧?後面會找人傷你,我想她是真恨透了你,卻也希望你能繼續像以前那樣對她好,所以不擇手段迫使你欠她個天大恩情,這種女人,心腸惡毒,自私程度無與倫比,她不愛她的父母,不愛任何一個親屬,也不愛你,她只愛她自己,那么小就開始算計人,你還怎麼期待她重拾善良?
聽我的,把她從心裏摘除,免得最後追悔莫及,變不好了,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呵呵,是啊,無可救藥了,田露,你怎麼能為了得到別人的關懷不惜拿人家的生命開玩笑?膽子比天大,什麼都敢做。
深吸口氣,趁着燕子還在查監控的空檔,拿起外套陰惻惻離去。
這廂,一幫子人也正跟在龐煜後面趕往田露的住處,常玉,常珍珍,樂媽媽三姐妹都一副要大吃活人的兇狠模樣,特別是常玉,她一定要問問田露,為什麼要那麼做,做夢都想不到那一刀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女兒所為,與她爸活了大半輩子,一直安分守己,腳踏實地,怎麼會養育出這種孩子?
本來所有人都不知道田露住在哪裏,可龐煜人脈廣,稍微一查就查出來,前面樂舒就給他打電話,問他是不是知道田露住哪裏,他告訴她了,料到妻子會過來找田露,避免出事,他求助了岳母大人,樂舒如今情況太特殊,前面還受過傷,絕不可再出半分差錯。
誰知道二姨跟六姨恰好都在岳母家,於是就都來了。
二姨在也好,別說岳母家欺負了她的閨女。
『砰砰砰!』
常玉攔住大夥,狠狠砸門,語氣冰寒「你們都別動,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來教訓,大姐你放心,今天我一定讓她給你們一個交代。」
「誰啊?別瞧了,煩不煩啊?」
田露本不想管的,可敲門聲全無中斷的意思,一把將手中的酒杯砸到桌上離婚證上,黑着臉前去開門,幾乎瑣剛打開,門就被人從外面不客氣地推開了,緊接着是母親怒不可赦的樣子,心下一驚,難道酒店的事她們都知道了?不等她有所解釋,頭皮就開始陣陣刺痛「啊,媽,你幹什麼?」
常玉仿若失了理智,扯着女兒頭髮就往客廳正中拉,後狠狠甩開。
『砰!』
田露一個不穩撲倒在地,想站起來,母親的膝蓋又頂在了肚子上。
『啪啪啪!』
幾個耳光後,常玉殘忍地擰着孩子的臉頰嘶吼「說,當年樂舒那一刀是不是你指示人的乾的?」
所有掙扎頃刻停止,田露呆呆地望着上方淚流滿面的母親,或許那個人已經不再是她的母親,從沒見過如此陌生又狂怒的她,比起她試圖勾引龐煜更加嚴重呢,那件事他們都知道了嗎?呵呵,一定是知道了,否則怎會直接殺過來?也就是說她現在必死無疑了嗎?司雅坐牢了,自己也要坐牢了吧?
樂舒,我果然鬥不過你,可我都準備消失了,你卻不願放過了是嗎?人生究竟還能糟糕到什麼程度?
「你說話啊!」常玉見女兒不反抗也不吭聲,某些真相不言而喻,這回連打她的力氣都沒了,翻身捲縮在地板上跟孩子一樣放聲嚎啕「嗚嗚嗚嗚哇哇哇老天爺你這是要逼死我啊嗚嗚嗚嗚,不能這麼對我,您不能這麼對我,嗚嗚嗚嗚天吶,老田,咱們究竟生了個什麼怪物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眼看常玉情況有點不對經,樂媽媽和常珍珍趕緊甩下包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