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好說道,「既是來看望小妹,小妹如今無恙,要坐或要走,還請兄長自便,勿怪小妹招待不周。」說罷,又重新彈了一遍。
在這期間,來人仔細的看着樂譜和聽着君好的琴聲,有一瞬,他的眉頭微微一蹙,彈琴並沒有彈錯,只是總覺得那一處有些突兀。
「阿珝,我還是勸你不要再與這件事扯上關係。」少頃,男子拿着樂譜走到書案那邊,就地而坐。臉上並無任何怒色,極度溫和的說了這麼一句。
「哦可我已經完全涉進此事之中,要全身而退怕是有些困難。」君好輕笑一聲。
「若此時撒手,便可全身而退。」男人伸出右手,左手扶了扶袖子,右手拿起毛筆,輕蘸筆墨,在樂譜上寫了些什麼。
「不可能。」君好突然間將手覆在琴弦之上,聲音便戛然而止了。她回過頭來,看着坐在書案上的男子,恰巧正看到他在自己的樂譜上勾畫了些什麼。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說道,「若是從一開始就不曾管過,此時我也不會插手此事,可既然我已經管了,除非我死,否則我堅決管到底。」君好堅定的說。
可男子臉上並無訝異之色,似乎所有都在他的意料之內,臉色和緩,說道,「可你認為你管得了嗎還是你以為只要你插手此事,便可把一將死之人原地復活。」
君好沒有說什麼,只是眼神兇狠的看着他,可他依舊不為所動。她開口說道,「你來此處便是來嘲笑我的能力」
「非也,我此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你也應該清楚,管了此事,此後果是什麼,莫要意氣用事,將來追悔莫及。」言罷,恰好也放下了筆,然後仔細的看着樂譜,臉上表情依舊,並無任何波瀾。
「可他是我的堂兄啊,你難不成真要我看着」君好看着那個男子。
「他除了是我們的堂兄,還有另一層身份。江山與道義,孰輕孰重,你當有所分辨。」說罷,他拿着樂譜起身,走到君好處,將樂譜放在秦上,說道,「怎麼不見你那位」。
「昨夜就見他不得,估計是有事,先回南襄罷」。君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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