侖鏡,便隨手取了出來。
而崑崙鏡的本質也不主殺伐,神器有靈,她又不需要,臨淵自然也不會把它當武器來用。
不過在小位面中,她那個便宜師傅為她造了一把劍,她便一直拿着用了,倒也算是趁手。
臨淵修長白皙似玉石般剔透脆弱的手指輕輕握住劍柄,羅睺的誅仙四劍合四為一,也被羅睺握在了手中。
魔氣與魔氣的對抗。
一時之間,整個結界之內氣機動盪橫掃,破壞力驚人,兩股魔氣交織又分開,勢要讓對方俯首稱臣。
但認真看去就會發現,幾乎從一開始,就一直是一道紫黑色的魔氣佔據上風。
鴻鈞看着在這兩股恐怖的力量之下幾乎要被毀滅的結界,一揮手,造化玉碟從袖中而出,直接加強了結界。
一盞茶的功夫,紫黑色的魔氣徹底佔據上風,壓得另一團魔氣動彈不得絲毫。
羅睺才大笑着收了手,笑聲之中滿是興奮狂放,「不錯不錯!難得能暢快淋漓的大戰一場,你這個朋友本座交定了!」
他身為魔祖,自身本就好戰,偏偏洪荒之中能和他打的也沒有幾個,好不容易鴻鈞算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偏偏他合了道之後整個人都冷了下來,天天待在三十三天外混沌深處紫霄宮不出來,輕易不出手。
便是出手,也是以困防為主。
可見羅睺到底有多鬱悶。
難得能不顧及一切,放開手腳的大戰一場,羅睺的心情可謂是好了不少。
臨淵恣意的眉眼之間也儘是笑意,聞言笑道:「吾榮幸之至。」
這世界上真正被臨淵承認是她至交好友的,不多不少,只有兩個。
便是她誕生世界的道祖鴻鈞與魔祖羅睺,其餘之人,只能說是泛泛之交而已。
便是她在小位面中遇見的那麼多生靈,有的是她的下屬臣子、有的是原靈魂的親人朋友、更多的是仰望她敬畏她的生靈。
真真正正能與她平等而暢快交流笑談的存在,確實只有兩人。
知己不在多,二三足以。
如今又多了一個眼前的羅睺。
雖然都是魔祖羅睺,但他們從來都不是同一個人,臨淵也不會把他們當做同一個人對待。
任何存在本身,都是獨一無二不可代替且絕無僅有的。
兩人相視而笑,絲毫沒有剛才那劍拔弩張的氣氛。
鴻鈞見狀便直接散去了結界道:「道友初來乍到,不知可有我等能相助的地方?」
羅睺也道:「對啊臨淵,有我能幫的地方你便儘管說,雖然我打不過你,但這洪荒是我和這傢伙的大本營,什麼事都不是問題。」
臨淵正要說沒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玄衣墨發的魔神身姿清絕,疏狂懶散的立於九天之中,那張絕世無雙風華天成的容顏上笑意淺淡,如畫的眉目之間儘是旖旎風光,對身邊青衫道人含笑開口道:「我倒還真有一件事需要鴻鈞你的幫助。」
鴻鈞認真道:「道友儘管開口,只要不損天地且在鴻鈞能力範圍之中的,鴻鈞自是絕不推辭。」
看着鴻鈞莊嚴肅穆的態度,臨淵輕笑出聲,「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白皙的指尖輕輕抵着弧度優美的下巴,臨淵沉淵色的眼眸中此時一派悠然笑意,開口道:「不知鴻鈞可會釀酒?」
聚精會神注視着臨淵的鴻鈞:「……嗯?」
*
三十三天外混沌深處紫霄宮裏,道童昊天和婉妗兩人正湊在一起說着悄悄話。
「今天的道祖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五歲孩子模樣的昊天率先開口,手裏還拿着一個掃帚在一邊掃着紫霄宮裏的落葉。
婉妗原本在另一處照顧着道祖種在紫霄宮的天材地寶,此時也走了過來到了昊天的附近道:「我也發現了,道祖竟然沒有閉關修煉。」
道祖自從合道成聖之後,就一直待在紫霄宮裏沒有出去,當然,就是出去也不能讓洪荒生靈知道。
畢竟到了道祖這種層次,若是頻繁出現在生靈面前,並不是一件好事。
而以往道祖出去,便是去解決一些事,其中大部分是因為魔祖又在外面搞事了。
一回來就會進宮殿閉關修煉,但今日卻和以往不同。
沒有修煉不說,道祖竟然讓他們把紫霄宮的各種天材地寶送到他的居所,而且他們去的時候,道祖手裏竟然還拿着造化玉碟在看着什麼,眉頭輕皺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一般。
很是讓昊天和婉妗吃驚。
兩人說了會兒話也沒有討論出什麼來,最後也沒有再交談了。
道祖自身性格冷淡,合道之後更是缺少情緒,更為冷漠,在意的很少。
但這可不意味着他們可以肆意談論道祖。
而宮殿裏的道祖鴻鈞,此時正為一件事情發愁。
「釀酒……」
臨淵道友唯一的請求就是希望他可以為她釀造一些酒,這麼簡單的要求鴻鈞自然不會拒絕,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但直到他們約定好時間,鴻鈞獨自回到紫霄宮之後才發現,自己好像並不會釀酒。
鴻鈞自合道之後一直平靜無波的心緒難得有了一點波動,他為難的輕輕皺起眉頭,思索了會兒之後才開口,「天道,你知道怎麼釀酒嗎?」
雖然鴻鈞以身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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