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似乎有某種法務,只要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如同板上釘釘一般不可更改。
鄭億別說反抗,連一線反抗念頭都生不出。
在他心裏,完成白原的命令是唯一的選擇。
返回的路上,鄭億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之氣。
血腥氣兒是從白原與老頭所在的地方飄來的。
前面有幾棵粗壯的大樹遮住了鄭億的視線。
鄭億看不到白原跟那個老頭子的情形。
離的越近,血腥味兒越濃,鄭億心裏惴惴不安。加快了腳步。
鄭億來到樹後,悄無聲息地伸出腦袋。
盡頭那股沒來由的危機感更強烈了。
直覺告訴他,如果魯莽現身,會有危險。
溪邊的情形盡在鄭億的眼底。
白原與老頭的位置換了個。
原本躺在地上的老頭站立着、
白原緊閉雙眼躺在地上,人事兒不知。
那個老頭背對鄭億,正在低頭對着白原。
鄭億怒不可遏,這老傢伙不想活了。竟然褻瀆姑姑。
急切間,鄭億折斷一根粗壯的樹枝。準備衝出去救人。
腳剛抬起一半,那裏的變故陡生。
一直不抬頭的老頭子大叫起來。
「混蛋,你給我滾出來。我不能傷害她,我不想聽從你的擺佈。」
那個老頭大叫着,跳了起來,遠遠的離開白原。
更濃烈的血腥直衝鄭億的鼻子,他這才發現血腥之氣的來源。
老頭子的腦袋上破了一大洞。血腥味兒從老頭的傷口上散發出來的。
老頭子痛苦地抱着腦袋,不停的轉圈兒。
「你給我滾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你也放我一條生路。」
「呵呵。虛老,你這個時候知道後悔了,已經晚了。當初你是如何殺了我的崽的?你不是不允許虛無舊世界中有我這樣的聖獸存在嗎?」
虛老仿佛精神分裂一般,另一個人的聲音從他的喉嚨中發出。
「你的幼崽以天滅族人為食,以混沌族人為食,禍害一方。我做為這裏的最高神,不能眼看着我的子民白白死去。你若是管好自已的幼崽。跟他們和平相處,我何苦跟你為難。」
「混蛋,這個時候你還狡辯,強詞奪理,我打死你。」
虛老的腦袋中升起一個黑色的獸頭。
惡靈獸?
鄭億差點驚叫出聲。
鑽進虛老識海,控制虛老神智的竟然是一隻惡靈獸。
惡靈獸舉起利爪,狠狠拍在虛老的腦袋上。
虛老的腦袋頓時變成血葫蘆。
「這麼說是我錯了?安?是不是我錯了?安?你仗着你自已的修為,掌握着我惡靈獸的生死。我忍辱負重,裝作歸順,做你的腳力,任你騎乘,受你的胯下之辱。一天天蠶食你的修為。今天終於到我全面算賬的時候。我豈能饒了你?」
「你如何對我,我無話可說。但你不能對白原,她是無辜的?」
惡靈獸:「她無辜?她是什麼身份你以為我不知道?她將來是要取代你的地位的。她就是你的克星。我不趁着現在她最虛弱,沒有反抗之力的時候,除掉她,難道等她強大了反過來對付我?我還沒傻到分不清利害的程度。」
聽到這話,虛老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惡靈獸捕捉到了虛老的眼神。
「你聽我的,乖乖把你的修為給我。把你的職位也給我。我保證不會讓她得逞,你永遠是虛無舊世界的主人。這個交易怎麼樣?你不吃虧?」
虛老有些動心。
「你仔細想想。趕快下決定,她可快醒了。機不可失。」
虛老:「好是好,但她太強大了,你若是強行侵佔她的識海,恐怕你會被強大的力量反噬,融合在她的神國。」
惡靈獸:「我早就料到了。你用剝魂刀,將她神魂中的惡性部分剝出來,我只要侵襲她的惡的一半就可以了。」
「這行嗎?」
一把剝魂刀出現在虛老手裏。
「沒問題,除非混沌木上長出正義珠,否則沒人是我對手。包括你也不是對手,我勸你還是打消反抗的念頭。」
虛老長嘆一聲。
混沌木上長出正義珠,這比緣木求魚,壓沙求油還要難。
為了抓混沌魚,鄭億順着溪流足足跑出去三里地,
「為了救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好人的老頭子,叫我跑這麼遠。」
鄭億提着魚往回趕,不住地埋怨。
雖然不樂意,但總算完成了任務,捉到了三條二尺長的混沌魚。
白原似乎有某種法務,只要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如同板上釘釘一般不可更改。
鄭億別說反抗,連一線反抗念頭都生不出。
在他心裏,完成白原的命令是唯一的選擇。
返回的路上,鄭億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之氣。
血腥氣兒是從白原與老頭所在的地方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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